通過奧羅拉的幫助,讓尤金明白了自己未來奢侈品集團女性係列該凸顯的特質,尊重、誠意。
不過,在那之前,還是應該做一份詳細的問卷調查才是。
畢竟歧視存在於生活的方方麵麵,單靠奧羅拉一個人,是不可能說得清的。
考慮到現在安寧格勒和紐漫的時差,尤金算了算時間,在晚上十點,給道根打去了工作電話。
於是,道根就在紐漫陽光正盛的下午,接到了尤金安排下來的任務,讓集團內所有員工都參與的問卷調查
——談談你覺得生活中,忽略女性感受的設計。對此,你有什麼好的改善建議。
對於這份調查,道根滿頭霧水,不過,他仍然高效的把任務布置了出去。
並承諾意見彙總會在第三天出現在尤金的郵箱中。
而尤金也在第二天上午,給諾和諾德方麵打去了谘詢電話。
對於頂頭大老板的垂詢,公司方麵當然毫無保留。
可惜尤金得出的結果確實不算太樂觀。
藥物的受試者雖然男女老少各個年齡段的都有,但是由於女性孕期、生理期等特殊時期激素分泌差彆過於巨大,
對於藥品實驗,確實會以男性受試者為更加主要的參考因素。
這個結果讓尤金沉默了。
尤金不死心的又讓奧羅拉給其他擁有股份的藥企打電話。
鑒於尤金大股東身份,也基於這其實算是一個公開的潛規則,連秘密也談不上,所有被谘詢到的人,都對奧羅拉知無不言。
而最終彙總到尤金麵前的結果,和奧羅拉昨天的傾訴彆無二致。就算尤金也是一時無言。
最終,尤金深深的歎了口氣,他很難說改變其他藥企的行為方式,他能做的隻是吩咐自己名下的藥企,受試者要涵蓋女性不同的生理時期,
爭取給她們提供更合理的用藥指導。
他也希望名下的研究機構在研究之初,能有意識的從男女角度出發,從一開始就考慮到兩個性彆需求的差異,從而得到效果更好的產品。
但是他很快就停下了再次伸向電話的手。
也許,投資教育,培養更多相關的女性研究員,會比他乾巴巴的直接命令手下研究員必須把女性的需求當成一回事,要更加可行。
而這,也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。
不過,再漫長也總要有人來做,不是嗎?
想清楚了的尤金,鬆開了微蹙的眉頭。
奧羅拉覷著尤金的表情,適時的將溫度適中的紅茶遞到他的手邊。
尤金接過紅茶,向奧羅拉送出了一個感謝的笑容,隨後啜飲了一口。
待尤金享用完了他的茶點,放鬆的倚靠在沙發上的時候,奧羅拉微笑的問,“尤金,你讓集團員工做這樣的問卷調查,是有什麼新的打算嗎?”
尤金點了點頭,“有那麼一點思緒。不過,更具體的東西,還要看大家反饋上來的意見彙總。”
說著說著,他發現了自己行為上的漏洞,
他的銀盾,主要構成人員來自美林頓帝國,分支機構也幾乎都在西歐。
彆說東歐了,連南歐北歐的都少。
既然要進行調研,隻看銀盾的,好像有所偏頗。
於是,他給蘇克蘭的銀盾基金會負責人烏蘭巴雅女士打去了電話,
把要求吩咐下去後,算算時差,他撥通了羅伊的電話,“下午好,羅伊。”
“上午好,尤金。你今天心情如何?”
“還不錯,羅伊,我想我需要你的幫助。”
聽到羅伊說起了尤金的名字,班傑明和薑晟之停下了和博物館館長的交流,也豎起了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