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睡下的奧羅拉很快就聽說了班傑明的壯舉,她無語片刻,吩咐安保,“注意安全,其他就隨他去吧。”
第二天一早,尤金就知道了這個消息。
對於對方和祖先虔誠許願求分手之類的事,尤金沉默,隻要你高興就好。
出了臥房,尤金就收獲了羅伊一束帶著露水的鮮花,以及一個當著眾人的,充滿了愛意卻一觸即分的吻。
羅伊親完後退一步,覷著尤金的表情,見他對在眾人麵前親吻並無排斥,心下一鬆,
昨天晚上的事情並不是他自己生出的臆想,尤金真的承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。
這讓他的心裡熱熱的,又仿佛有一隻活潑的小鳥,在胸口處快樂的撲棱著翅膀。
尤金端詳著懷裡的鮮花,俯身輕嗅那草木的鮮活芳香。
已經是深秋時節,這樣一束鮮豔的玫瑰,在如今上1992年的大明來說真是難得到了極致。
又想起昨天聽奧羅拉說起的祖先錢,不用想也知道它來自哪裡,這兩天真是難為李處長了。
想起李處長還有班傑明那個不省心的家夥,他隨手把花遞給了身邊的馬克,然後衝李處長感激的點點頭。
李處長……一切真的儘在不言中,誰懂啊,前半夜陪著外賓發瘋,剛回來躺下沒多久,半夜又被另一個發瘋叫醒。
一早上的玫瑰什麼的,這讓他怎麼搞?所幸最終他還是完美的達成了外賓的願望。
就是這黑眼圈明顯了點。
同樣憔悴的還有班傑明,以及一早上前來卻突聞噩耗,親眼目睹了羅伊那褻瀆之吻的薑晟之。
羅伊的眼睛掠過自己曾經的兩個對手,然後又轉回到尤金的身上,“尤金,我們去晨練?
今天天氣很好,室外怎麼樣?”
尤金點點頭表示同意,“那我們先去晨練,你們自便。”囑咐完起居室裡的諸位,他帶著自己新上任的男朋友向外走去。
薑晟之下意識的想要跟上,卻在跟了幾步後停下了腳步。
他有什麼立場在這個時候跟上去?可笑的是他連說出自己心意的機會都沒有。
一早上得到的消息太過勁爆,炸的他頭腦一片空白,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班傑明則不然,大早上的,羅伊的吻讓他昏沉的頭腦徹底的清醒了過來,他要找人算賬!
他直奔李處長而去。
李處長莫名的站在原地,聽著班傑明哇啦哇啦一通莫須有的指責。
“我買的紙錢是假的?有問題?
不,等等,利維特先生,我買到的就是我們國家傳統的紙錢,這個東西它不存在真假之分。
對,不存在哪個是真貨,哪個是假貨。”麵對外賓的指責,李處長哭笑不得。
很好,本來他還有一點沒休息好產生的困意,現在他徹底清醒了。他昨天就多餘留下,李處長心中後悔的很。
班傑明對李處長的狡辯絲毫不買賬,就是狡辯!
“如果不是你買來的假貨,我的先祖怎麼會沒有收到我的請求?”讓他在感情上受到這樣大的傷害。
李處長無語,“這隻是寄托我們哀思的一種方式,它不具備許願的功能。”
“不可能,這肯定是假的,它和我在隴省拿到的手感不一樣。我昨天就感覺到了,果然不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