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死的嗎?!
對哦,意誌的世界……如果不是意誌的世界,也不可能讓雷電影和雷電將軍這兩個“人”打起來的。
也對,她們用的是同一個身體。
這才是雷電影不給自己留餘地的做法啊……真的太絕了。
稻妻的“人”拿出了相應的覺悟,那麼稻妻的“神”也得拿出同樣的覺悟才行……這一點屬實是太絕了。
一般人是嚴於律人寬以待己,但雷神是嚴於律人的同時對自己更加嚴格啊。
其實提瓦特的神們普遍都有這樣的傾向……
鐘離最明顯,失去良多也不改對璃月的愛。
旅行者·熒(來自原神世界)是的,畢竟提瓦特有這樣的說法魔神天生愛人。在我看來,差彆也隻有愛的方式不同,有些魔神的“愛”並不是人類能接受的……但確實都是“愛人”的。
簡直像是什麼思想鋼印一樣……
旅行者·熒(來自原神世界)倒也沒這麼誇張……
【熒和派蒙被雷電影逐出了空間。兩人試著商量對策,但想來想去,還是覺得按照雷電影的說法,先去找八重神子比較靠譜。
“而且影很頑固,容易走進死胡同……要是太執著於勝負忘記了初衷,說不定……就再也出不來了!”
派蒙急的團團轉……但她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。
前往鳴神大社找到八重神子,將前因後果儘數道出。
本以為八重神子也會急得不行,沒想到她托著腮,笑眯眯地說“死板又極致,完全憑借自身意誌行動,隻要缺少一分實力都無法達成目的……確實是她的作風。”
“這場對決嚴重性不同以往,她有些操之過急了。”熒有些嚴肅地說。
八重神子輕輕笑著,“這麼說也沒錯。影啊,有時候像個小孩子似的。”
她看起來並不著急……因為她其實也不一定幫得上忙,畢竟有關雷電真的意識空間,她也知之甚少。
但不管怎樣,總之不能真的放著雷電影不管吧。
幾人一起回到神秘空間的入口處。八重神子打量了半天,開口道“辦法嘛,總是有的,雖然有些狡猾。”
意識空間對外行來說非常抽象。好在她是影的眷屬,多少能感應到她的所在之處。換句話說,雖然八重神子無法定位那個地點在空間裡的具體位置,但能把彆人送到影身邊去。
——這個“彆人”,當然就是身在此地的熒和派蒙了。
熒有點無語。但既然八重神子說了,隻有強大到一定地步的意識才能不被抽象空間裡的巨浪吞沒,那這時候再搖人大概比較難……
行吧。
“我會守在外側隨機應變,做你的最後一道保險。”八重神子拍了拍熒的肩膀,“我的神明就交給你了,旅行者。為了我,為了稻妻,你可要好好努力啊。”
一般人的話,一定會迷失在雷電真的意識空間中吧。在此處人會隨同時間、空間一道流動,樹木枯榮,滄海桑田,儘在一息之間。而影與將軍的戰鬥也從未間斷,熒回想起了神子的叮囑,於是努力凝聚思念,直到……影出現在眼前。】
說起來這隻不過是出門又進門,和之前相比也沒什麼變化呀。
八重神子應該有彆的辦法吧?畢竟你看,之前在一心淨土裡的時候,她就借助熒小姐的定位出現在雷電影的一心淨土裡,現在應該也能夠使用同樣的方法。
熒加神子,就能解決問題嗎?
哎呀,這麼一說我也不是很確定。
應該能吧……八重神子應該隻是看上去沒有後手。
對,肯定有準備些東西的,她對雷神的重視甚至超過了對稻妻的重視。
【影看到熒和派蒙的一瞬間,露出了異常震驚的神色。
“你們……怎麼能再次來到這裡?”她目瞪口呆地說道,“而且……你們的模樣居然還和當年一樣……”
熒當場愣住了。
“當年?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這場對決,令人甚是懷念。”
雷電將軍像是根本看不到熒的存在一樣,隻盯著雷電影
“仿佛回到了永恒的法則剛剛訂立之時,你如今這份意誌,竟堪比那時。無數場戰鬥,你一次都未落敗,也絲毫沒有猶豫。即便我將一切永恒之敵都展現在你的麵前,你也不曾動搖。”
影立刻將注意力轉回雷電將軍身上。
她對“外人”的任何舉動,反應都十分遲鈍,唯有對雷電將軍的任何話語和行動非常敏銳。
“能如此堅定地執行規則,你也值得敬佩。你無愧「永恒的守護者」之名。”
雷電將軍瞟了一眼嚴陣以待的熒和派蒙。
“她們再次回到這個空間,就像是命運的必然一般。那就以這決戰,為我們五百多年的宿命畫上句號吧。”】
咦?她說啥?
五百年的戰鬥?不是,是我理解的那樣嗎?!
不至於吧,熒出去找八重神子再進來都沒有五百分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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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覺五十分鐘都沒有。熒能用提瓦特上那個錨點的,前往某個地方總共也花不了多少時間……
這裡的時間不一樣嗎?
所以,雷電影和雷電將軍,在這個地方,毫不停歇地打了五百年?!
這可真是隻有神明才有的精力……
最重要的可不是這一點!最重要的是雷電影五百年都沒輸過啊!
呃?不能吧?你怎麼知道人家輸沒輸?
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嘛,萬一雷電影輸了,就意味著她的意誌輸了,那雷電將軍的行事準則就不會改變——意味著再繼續打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!
五百年不間斷地贏下去,這是什麼等級的精神力!
【“對決所需的時間,足以見證王國興起又覆滅。
“對決所耗的能量,足以傾倒大海、覆滅天光。
“對決所求的意誌,足以貫通一心、顛倒夢想。
“而你,依然存在。”
戰鬥結束了。
雷電將軍重新恢複自身的軀體,用造物特有的,毫無感情的目光凝視著雷電影。她打量著她的神色就像是評估著某種意誌的價值——不,她就是在評估影的意誌的價值。
而雷電影如此回答“我將永遠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