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事到如今才開始說明靈子轉移的一些概念……
不是現在才說明,應該說現在才完善吧。也不奇怪,一個優秀的領導不會讓這種事影響前線戰鬥人員的情緒。實在是瑪修的事情讓藤丸君有些動搖了,所以達芬奇親才特意說出來拉好感的吧。
啊?居然還有這樣的考量嗎?
我覺得這不應該說是考量。應該說是……唔,技巧吧。
維護一個組織是需要技巧的,更何況現在迦勒底可是肩負著拯救世界的使命呢。
就像達芬奇自己也看不上瑪修身上發生的這件事一樣,羅曼醫生也討厭這一點。所以達芬奇就對羅曼醫生態度很好……
突然之間有了達芬奇是迦勒底二把手的實感。
咦?達芬奇是迦勒底的二把手嗎?
看吧。達芬奇怎麼看都是隻顧自己的超天才,但實際上他在日常交流中還是挺顧忌到普通人的。是很負責任的二把手哦。
這個是真的,有點意外……
藤丸立香(來自fategrandorder世界)沒錯沒錯,達芬奇親是我們可靠的同伴!
【即使穿過了風沙,對麵也不是人類能正常生存的大地。
地麵乾涸,像是被燒灼過的灰燼;空氣沉重得幾乎能堵塞呼吸,魔力的濃度根本不是人類能夠正常生存的環境。
“好慘烈的景象。”達芬奇環顧四周,意識到了奧斯曼狄斯沒有使用聖杯的原因。
——魔術王通過人理燒卻,從未來燒到過去。於是人類史崩潰,唯有特異點還有人生存……但看這個情況,也距離毀滅不遠了。
所以奧斯曼狄斯說迦勒底來得太晚了,所以他不使用聖杯——這片大地的毀滅已成定局。
幾人慢慢往前走,隻覺得滿心沉重——到處都是遊蕩的怪物,是餓得眼睛發綠、已經全然沒有人樣了的,看到人類便要撲上來分而食之的流浪者。】
媽呀?!
之前隻是說環境很不好……對啊,如果沒有食物,也沒有水的話……
“歲大饑,人相食”。曆史上雖然有這樣的災難年代……
實際見到還是第一次……
和惡鬼不同……不,也沒有太大的不同吧。雖然理由不一樣,但都是不吃掉人類已經活不下去的“怪物”了。
藤丸君,這樣不殺掉而是放他們走,真的好嗎?他們吃不掉你們,會想辦法吃彆人的吧?
藤丸立香(來自fategrandorder世界)當然不好呀……但是我們沒有生活在那個年代,不能理直氣壯地說“不能這麼做”……比起製止他們,還是將時間花在查明真相、修正這個特異點更有效,不是嗎。
救世主……唉。哼,救世主……
有點心情複雜。不管怎麼說,沒殺掉他們,甚至還留下食物和水這種事……
藤丸君他們的話,還好吧?雖然對普通人來說有被盯上的風險,但他們本就光鮮亮麗得與眾不同,顯眼度本來就夠高了。
一般人這麼做肯定不行,隻能說藤丸君他們藝高人膽大了。實際上居然能得到這群流浪者的忠告,本身就很難得……
雖然不多,但還剩下一點良心。確實很難得。
【在離開沙漠頗久之後,通訊才終於恢複了。
看到羅曼醫生慌慌張張地問來問去的著急表情,不知為何,藤丸立香打從心底裡覺得安心了一些。
雙方交流了一下至今為止的情報。瑪修告知了至今為止得到的情報,而管製室將特異點的地圖發送過來。在羅曼醫生因為十字軍已經潰敗的事實而目瞪口呆、藤丸立香檢查著發送來的特異點地圖的時候,突然傳來響亮的警戒聲。
——遠處傳來強烈的從者反應。是相互對峙的雙方。
被人告誡“不要靠近聖都的城牆”,讓藤丸立香對這個特異點有了一點多餘的警戒。對從者來說,五百米也沒多遠……幾人立刻下了代步工具藏匿起來。
遠處是有一麵之緣的哈桑……煙醉的哈桑。她帶領著許多沒什麼戰鬥力的普通人,正和一名豔紅色長發的男性對峙。
男性閉著眼睛,手執豎琴,衣服單薄,姿態優雅。敞開的胸口處有一束明顯的褐色疤痕,不知是傷口還是彆的什麼。
“若是你孤身一人,是逃得掉的。”男子看似十分憂鬱地說,“在你背後瑟瑟發抖的聖地人民——是為了守護這些難民,你才自願留在此地的吧……”
他的神色充滿了難言的愁緒,“為了守護毫無價值之物,而失去有價值的存在……這著實讓我感到悲哀……”】
正麵撞上敵人了?
話說,瑪修是怎麼看出來雙方的職介的?哈桑是assass我能理解,另外一個怎麼是archer?
大概是眼看對方沒有什麼近戰武器,也沒有坐騎吧?那些武器奇形怪狀的從者,很多都是archer來著。
那理由也不充分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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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如猜測一下,對方和附身在瑪修小姐身上的從者認識?
這個怎麼可,呃,好像確實有可能?
對哦,之前達芬奇還問瑪修小姐對盧修斯有沒有什麼特彆的感想來著!
這麼一說,難道附身瑪修小姐的從者是圓桌騎士之一嗎!
對哦,曆史上以用盾為名的人物根本沒多少,挨個算的話,圓桌騎士裡的……也想不到。唉。
不過這樣一來應該問題不大了……圓桌騎士!應該沒問題!
說是沒問題,但你不覺得這個人的態度很奇怪嗎?把難民當做“無價值的東西”啊。和騎士的準則不一樣吧?
【不能行動。無論是上前還是逃跑都不行——
“那是祝福。”達芬奇露出前所未有的嚴肅神色。】
果然,我有很不好的預感……
【哈桑強行與眼前的騎士做了交易。
“若你還懷有名為騎士道的那份真誠——我會再次交出自己的性命,以此為代價,希望你能放過這些民眾。”
哈桑以自己的首級(性命)為代價,收下騎士的右臂和腳——一整天都不許邁開步伐,也不許移動右臂。
哈桑果斷地砍下了自己的頭顱。
難民們倉惶地道謝後逃跑。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騎士……不,即使是不正常狀態下的騎士,麵對這樣果斷的敵人,都會報以最基礎的敬意,遵守與對方的約定吧——
然而。然而。
琴弦錚然鳴響。
簡直像是笑話一樣。無形的音波切斷了難民們的頭顱,切斷了他們的身體,在短短幾秒之間,造就了血池地獄。
“啊,我感到非常悲傷……我明明說過這樣不行。”
閉著眼睛的男人依舊安靜而憂鬱。他確實沒有動右手,
“吾之妖弦「菲爾諾特」不需要箭矢。此乃隻需輕彈便能斬斷敵人的音之刃。就算不能移動,無法拉弓,也能呼吸間斬斷肉身——”
於淒慘的哀嚎與求救中,男人微微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