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等等,這是虛指還是實際情況?我這是都看到了啥?!
哦!終於有點有趣的東西了。我就說嘛,製作雷電將軍這麼重要的事情,怎麼可能直接用自己的身體做材料?肯定會有提前準備的工作。讓我看看……
難道說是實指嗎?不是形容詞,是散兵確實是雷神嘗試製作的人偶?是試做雷神??
那麼重要的東西,為什麼要丟到一邊!
等會兒,我開始糊塗了,這個畫麵上是那個散兵的過去?
海芭夏連接了散兵的過去?怎麼可能,正常應該聯係到世界樹,即使連接不到世界樹,也不應該聯係到散兵身上啊?!
隻能,那個,隻能想到,現在散兵連接到了世界樹……?
這個推斷可能性很大,但現在我好奇的是,為什麼會看到散兵的“過去”,而不是單純看到了散兵?
之前有說到過,世界樹和地脈有關係,而地脈有著提瓦特的記憶。那麼,世界樹似乎可以看做一個大號的記憶儲存裝置。一個不太熟練的管理者,在連接世界樹的時候被人看到他的過去……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啊,這家夥,被騙了吧。
什麼?誰被騙,什麼情況?
我說這個散兵啦。嗯,不太清楚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,但根據畫麵給出的暗示,這家夥大概率被人騙了。
這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……
難道是畫麵跳躍得太過了嗎?被雷神丟在一個很荒涼的地方,和人類相處,然後因為某個孩子的死而走上了極端的道路,這個過程還是挺清晰的啊……
要結合稻妻的地理環境來看的,笨蛋。
好迷茫……不過現階段散兵是敵人,嗯,我覺得我知道這一點就行了。
行吧。有自知之明也不錯。
【所以,海芭夏見到的,並非是大慈樹王的意識,也並非是赤王的意識。
熒按著額頭。
“我們看到的,是「散兵」的過去嗎!?很多信息都重合上了!”
派蒙整個人都懵了。為什麼在這裡會出現散兵?須彌的神明又怎麼可能和散兵扯上關係?
迷茫和疑問塞滿了腦子。海芭夏因連接“神明”而激動至極,神情扭曲。她看起來簡直像是,像是——
“……真是瘋了……”
熒在心底說。】
該不會,散兵想當須彌的神吧?
如果真打算這麼搞,教令院肯定不能獨善其身。
肯定的呀,之前就說過了,教令院和愚人眾有合作。哎呀,合作的內容就是這個吧?
【一群鍍金旅團打扮的人跳了出來,他們似乎早已埋伏在此。
幾人立刻向花園外逃去,但——也許是因為,常年被困之人不習慣快速的奔跑,慌亂之中,納西妲並沒有跟上來。
熒奮力伸出手去,想要拉上納西妲,卻已經來不及,她所寄宿的身體被武器貫穿。
最後關頭,熒與納西妲的手觸碰在一起。意識被攪動成混沌的圖景,當熒再次睜開雙眼時,發現自己正被禁錮在淨善宮——
毫無疑問,這是納西妲的身體。
熒怔怔地望過去。
淨善宮內空無一人。不算房間,沒有生活用品,隻有神明的力量存在於此,將小小的草神懸掛在半空。
日複一日,年複一年。
來自某人的視線落於此處,回以視線之後……熒見到了「散兵」,亦是「神的半成品」。】
交換了?這是,熒小姐在草神的身體裡?
看起來是這樣……但是這個環境是不是艱苦過頭了?!
真該死啊。
這根本沒有任何生活用品。即使魔神沒有正常的生理需求,這麼乾是不是也太過分了啊。
難以理解。之前派蒙還說草神相當於被軟禁了,但實際上完全就是監禁。
在這個生活環境下,居然還能對須彌人產生偏愛和寬容,這精神狀態也是絕了。
……可惡,我覺得好好恨啊。草神一直為須彌做了許多,卻又是被監禁,又是被無視,現在甚至要被替代——但散兵做了什麼?他明明什麼也沒為須彌的人做!
其實吧,教令院改造散兵成神,但他們到底怎麼能肯定,散兵會是“須彌”的神啊。
總覺得最後會變成雞飛蛋打一無所獲的情況。
肯定會一無所獲吧!連自己的神都不在乎,誰還在乎這種人啊!
【等到再次交換回來,她們已經跑出挺遠了。
熒穩了穩意識,把情況和派蒙、提納裡簡單說了一下。
這明顯的線索明確地指向了一個人,或者說,一個神。提納裡一副很勉強地壓抑下好奇心的模樣,傳達了納西妲留下的話。
「『博士』已經找到了禁錮意識的方法,我無法與你同行了。」
「但即便是沒有『月亮』的夜晚,一眾『星光』亦足以刺破『虛幻』與『謊言』。」
是納西妲一如既往的比喻風格。能留下這樣的話,也許她的情況還不算太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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熒無意識地笑了一下。
她之前就很愛用這樣的比喻句。「月亮」比喻她自己,「星光」比喻塞塔蕾,在現在這個情況,應該是指代所有的沙漠子民。按照這個方向思索,「虛幻與謊言」就是指教令院的計劃。
“看來納西妲的意思是,要讓我們去沙漠尋求幫助吧?”派蒙想了想。現在情況穩定下來了,她終於想到她們兩個來找提納裡是來做什麼的,“對了,我們之前就想找你問,你對賢者們正在進行的「工程」有什麼了解麼?”
提納裡沒有繼續追問,而是很快回答了她們,“我的確曾受邀去參加那項工程,但賢者們對工程的內容一直三緘其口,後來我便推脫掉了。我隻知道,那項工程應該事關「世界樹的修複」。”
配合剛才看到的東西——
“教令院……在幫助散兵「成神」。”
熒用有些冰冷的聲音說。
何其狂妄自大。】
我無法理解。為什麼幫助散兵成神就能解決世界樹的問題?
也許是教令院通過其他的方式得出的結論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