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琦任容瑾質問,隻低頭害羞道“先前忘記了。”
容瑾起身道“我去沐浴,你早些歇息。”
沈清琦望著容瑾的背影,起身拿了一旁的茶壺漱口,甚是嫌棄。
藍羽見著容瑾離去,匆匆入內道“尊主,癸水的借口用不了太久,要不然還是讓陵遊說您的身子骨還是不適合圓房?”
沈清琦搖搖頭道“宮中禦醫也不是吃素的,一直以身子骨為借口,少不得容瑾會讓禦醫來給我診脈,與其讓禦醫給我診脈起疑,倒不如隻讓陵遊給我醫治。”
藍羽憂慮道“那您……”
沈清琦道“能拖一時就拖一時。”
沈清琦睡下後,許久才覺得身邊一沉,她睜開眼睛,隻見著容瑾滿是無可奈何地望著她,“女子癸水幾天能走?”
“約摸著十天左右吧。”
“你本就氣血不好,來十日癸水這身體還受得住嗎?”
沈清琦淡笑道“吃著藥就還行。”
容瑾到底也沒有好色去欺負來癸水的沈清琦,隻是他隱約記得鳳清瑤似乎每次來癸水也就六七日而已……並沒有十日。
想起鳳清瑤來,容瑾眼底染上了一層殺意。
鳳清瑤的下落怎就這麼難找?
沈清琦抬眸看向容瑾道“夫君,你是不是在想彆的女人?”
“沒有。”容瑾淡聲道,“我隻想著你。”
沈清琦笑笑道“就知曉夫君心裡邊隻有我一人。”
容瑾隨之而淡笑“睡吧。”
……
自從沈清琦說過她來了癸水後,已是多日不見容瑾的身影,沈清琦隻顧著練功,也不顧容瑾的去處。
六日後才知容瑾被陛下派去主辦皇家擊鞠賽一事,皇室春日擊鞠賽素來是一場盛事。
不少大安朝少年將軍,都是擊鞠賽上揚名。
擊鞠賽定在了三月十八日,由容瑾主辦,顯然也是陛下想要讓太子挑選少年武將。
離擊鞠賽還有八日,難怪容瑾忙得都不見蹤影,不過沒有容瑾來寢殿,沈清琦也樂得自在。
正當沈清琦得閒自在時,偏寧玉公主不給她自在,不顧通稟地進了沈清琦的寢殿之中。
“今年擊鞠賽呢,不少女眷千金也會上場比試打馬球,你乃是太子妃,不上場也是說不過去的。”
沈清琦咳了好幾聲,望著跟前的寧玉公主道“妹妹,我病重成這樣,騎上馬不就馬上摔下來了嗎?”
寧玉公主道“所以,離擊鞠賽還有八日,你這幾日就跟著我去練騎馬!你隻要能會騎馬就夠了,打球一事交給我與沐瑩就好,我們會帶著你贏的。”
沈清琦“……”
寧玉公主道“你在詩會上不認字不會念詩,都丟儘太子妃的顏麵了,擊鞠賽上不能再丟了我皇兄的顏麵。”
沈清琦想她若是騎馬打球,在長安的姑娘們無一是她的對手,隻是若是她騎上馬打著球,必定會惹來容瑾對她的懷疑。
寧玉公主拉著沈清琦就去了打馬球的皇家馬場裡,離東宮就算是坐馬車也要一個半時辰。
已是三月裡,草長鶯飛,到了馬場,沈清琦掀開馬車簾子,入目的一片綠油油的草地,能在長安城擁有這麼一大片草場真乃不易。
沈清琦隨著寧玉公主張沐瑩下了馬車,寧玉公主就帶著沈清琦前去了一處馬廄跟前,“你挑一匹馬。”
沈清琦望去,馬廄裡的馬匹匹都是汗血寶馬,其中有一匹馬在眾多汗血寶馬之中顯得嬌小得很,但見到沈清琦後就嘶鳴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