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李文秀把馬春花送到粘杆處的時候,你小子是沒看到文秀姐臉色有多難看嗎,結果你特麼還敢當著文秀姐的麵,說是把馬春花安排在粘杆處的後院。
李文秀如今可是趙軒的秘書,在她心中,粘杆處雖然明麵上是滿清的,但實際上已經完全掌控在了趙軒手裡,也就是屬於青天司的。
對於任何可能威脅到趙軒,可能威脅到青天司穩定的存在,李文秀都不會給好臉色。
恰恰,這個馬春花在李文秀看來,那就是不穩定因素。
“那個,文秀姐,我這不是沒辦法嗎,那天來,你又不說要怎麼處理馬春花,我隻能按照以往的經驗,把馬春花安排在後院了。”
這一秒鐘,楊過是真想一把掐死胡斐。
就連趙軒的臉色也變得莞爾起來,看著胡斐就像是在看一個缺心眼缺到沒邊的熊孩子。
而且,趙軒有點後悔讓李文秀當秘書了。
李文秀的爺爺,當初可是嶽元帥的水師大將,出了名的治軍嚴明,公正無私。
而李家之所以一直以來都遵循著尋找武穆後人,繼續保護輔佐的意誌,這跟李家的家傳是有脫不開的關係的。
而一直深受李家家規教訓的影響,李文秀的眼睛裡可揉不得沙子,特彆是對保護的人心懷不軌的人,李文秀動起手來那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。
畢竟這些年在回疆部落,跟著霍青桐經曆的軍旅生涯,也造就了李文秀鐵血巾幗的性子。
正如五台山一戰,李文秀一馬當先率領禁軍衝殺,抓住陳家洛與鄂碩之後,對於紅花會、天地會、陳家洛的那些私兵。
李文秀就沒有心軟過,除了陳家洛、鄂碩還有馬春花,其餘人全部被李文秀下令格殺。
那時候,趙軒才反應過來,曾經那個草原上最會唱歌、最善良的女孩已經一去不複返了。
“咳咳,這件事我知道了,鄭克爽的事情確實要早點解決,在預選賽開始之前必須處理好。”
“至於粘杆處後院的情況,正好這次進宮順路,我也一道去解決了吧。”
言罷,趙軒站起身,給了楊過一個眼神後,楊過如蒙大赦的趕忙拽著胡斐就跟著站起來,隨後告彆的話都沒說,追著趙軒就離開了。
茶桌前,剩下何萼華幾人相視一笑,李文秀也是無語的搖了搖頭
“我不就是問問嘛,用得著跟見了鬼一樣?”
雙兒滿頭問號,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,趙軒三人為什麼急匆匆就跑了。
“那個,文秀姐,我們要不要跟著公子啊?”
李文秀歎了口氣,抬手捋了捋雙兒耳邊的發絲
“沒看見人家見我倆就跟見瘟神一樣,還跟著去做什麼,放心吧,皇宮裡青天司的密探不比吞雲樓少,再加上粘杆處那麼多人,公子不會有危險的。”
雙兒哦了一聲,剛剛站起來的她又悻悻然的坐回了椅子上。
離開侯爵府後,走在街道上的趙軒三人才放慢了步子。
胡斐一臉委屈的跟在旁邊,楊過一路上口水都快吐槽乾了。
“胡老弟,你這叫我說你什麼好呢,不知道咱後院是什麼情況啊?”
“當著文秀姐的麵說就算了,大姐頭要是知道了真相,你就算了,我鐵定被大姐頭暴揍一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