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靈素隱忍至此，為的就是等七星海棠成熟的那天，讓慕容景嶽和薛鵲嘗嘗七星海棠的威力，讓他們在極致的痛苦中死去。
為了這個目的，程靈素已經等了五年了。
七星海棠也隻需一年的時間就能成熟，到時候自己就能為師父親自報仇了。
可現在，這些事情的大半部分，居然被外人說了出來，這怎麼能不讓程靈素感到驚訝。
收斂心緒後，程靈素颯然的笑道：
“這位姐姐消息真是靈通，沒錯，您說的都對，當年的事情確實如此。”
聽到程靈素親口承認，苗人鳳滿臉震驚的看了過去。
程靈素這個小姑娘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了，跟苗若蘭差不多大。
當年苗若蘭重病，苗人鳳帶苗若蘭和胡斐去求醫，這才認識了程靈素，當年程靈素才五歲啊。
如今十年過去，苗人鳳才發現，自己根本就不了解這個自己打小看著長大的姑娘。
“所以，害死我爹的罪魁禍首，除了田歸農，就是慕容景嶽！？”
胡斐還是會抓重點的，何萼華點了點頭：
“沒錯，你也可以這麼理解。”
聽到田歸農這個名字，苗人鳳攥緊了拳頭：
“斐兒，你知道田歸農在哪？”
田歸農的死，這件事可沒有傳開，也就天地會的陳近南、胡逸之幾人，還有當時在現場的趙軒、莊氏有限幾個知道。
這當然也是趙軒刻意為之，如此也算是對南蘭的一種保護。
但現在，苗人鳳問起了這件事，胡斐也隻能點頭承認：
“不錯，田歸農已經被我和楊過大哥聯手殺了！”
聽到這裡，苗人鳳驚喜又激動的問道：
“這麼說來，你知道你南蘭嬸子在什麼地方了？”
胡斐猶豫了兩秒，最後看向了趙軒。
苗若蘭亦是萬分迫切的撒開苗人鳳後跑到了趙軒身前，激動的抓住趙軒的手問道：
“軒公子，你知道我娘在什麼地方？”
好吧，今天算是被胡斐這小子出賣了。
事已至此，趙軒隻能笑著點頭：
“知道，原本我還想著，等今天接風宴之後再說南蘭這件事呢。”
這邊正說著話，胡斐已經提刀朝著還躺在侯府大門口的慕容景嶽奔去。
見到這一幕，程靈素快速追上，攔在了胡斐身前：
“你不準殺他們！”
胡斐眉頭緊蹙，看著這個跟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妹妹：
“靈素妹子，你讓開，我今天一定要為父親報仇！”
程靈素：“就你的仇是仇，我的仇就不能報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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