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證據嗎?”黃頭發的赫奇帕奇再次問道,顯得有些咄咄逼人。
“嗬嗬!”亞倫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,“這位同學”
“紮卡賴斯·史密斯。”
“好的,史密斯先生,你讓我想到了一個人。”亞倫饒有意味的笑道,“康奈利·福吉,也就是現任魔法部部長,烏姆裡奇的頂頭上司。
他就總是喜歡逃避一些事情,把巴蒂·克勞奇的死說成是失蹤,把食死徒的襲擊說成是惡作劇,把伏地魔的複活說成是無稽之談。
三強爭霸賽之後,鄧布利多不隻一次和他說過起事情的嚴重性,讓他早做準備,但他每次都會用‘你沒有證據來回應’。
難道沒有證據就代表事情一定沒有發生嗎?”
“呃亞倫,史密斯他隻是正常的懷疑。”赫奇帕奇的級長麥克米蘭說道。
“要證據我確實沒有,如果你們還是不相信”亞倫指了指酒吧的大門,“門在那邊,慢走不送。”
眾人麵麵相覷,但沒有一個人離開,就連紮卡賴斯也不例外。
“沒人走嗎?”亞倫遺憾的歎了口氣,“真是讓人失望啊。”
“我們需要學習如何保護自己。”赫敏繼續之前的話題,“如果你們想學黑魔法防禦術,我們就得籌劃一下,多長時間碰一次麵以及在什麼地方碰麵。”
“是蓋烏斯教我們嗎?”梳著長長金色發辮的蘇珊·博恩斯問道。
“就算是吧!”亞倫很不情願的說道,“哈利·波特會擔任我的助手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弗雷德和喬治笑道。
其他人也對這個回答比較滿意,畢竟他們都看過亞倫和哈利在三強爭霸賽中表現,教他們還是不成問題的。
“看來沒人反對他們給我們上黑魔法防禦課。”赫敏略顯欣慰的說道,“那我們接下來就得商討一下多長時間上一節課。
亞倫的意思是一星期上一節課,每次不超過兩個小時。”
“不能和我們的魁地奇訓練相衝突。”安吉麗娜說道。
“還有我們的。”史密斯說道。
“我相信我們肯定能找到一個適合所有人的時間。”赫敏說道。
“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在什麼地方上課。”亞倫說道,“不是我煞風景,烏姆裡奇恐怕不會允許我們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學習黑魔法防禦術。”
“確實得找一個地方。”赫敏沉吟道,“大家一起找找看吧,確定好時間地點我就發消息通知大家。”
說著她從包裡拿出了一張羊皮紙和一支羽毛筆,遲疑了片刻後說道“我想我們應該把各自的名字寫下來。
一來可以確定人數,二來簽了名就表示”
“一根繩上的螞蚱?”亞倫掃了眼羊皮紙,露出了感興趣的目光,隨後看向赫敏,“是這個意思吧?”
赫敏微微點頭,“我知道這挺突然的,但也是非常必要的。”
“呃”紮卡賴斯神色複雜道,“我想我們的級長會通知我們聚會時間的。”
“我也不同意。”德拉科不屑的說道,“這張名單要是落在烏姆裡奇手上那就悲催了。”
“我來保管。”亞倫說道,“這樣你還有意見嗎?”
德拉科神色一滯,悻悻的閉上了嘴。
亞倫第一個在羊皮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,隨後是哈利三人,德拉科和西琳對視了一眼,無奈的寫下名字。
有人帶頭,其他人也不再猶豫,排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就像簽一份契約一樣鄭重。
眾人陸續離開了豬頭酒吧,回去的路上德拉科一臉不忿,就像是有人欠了他一大筆錢似的。
“我不明白,和那些家夥一起上課我也就忍了,畢竟和平時也差不了多少,可名單是不是就”
“淡定一點,德拉科。”亞倫將羊皮紙取了出來,對著陽光看上麵的名字,“這份契約雖然非常粗糙,但多少也算是一份約束力。”
“契約?”西琳微微皺眉,“難怪我簽字的時候覺得有點奇怪呢!”
“這是什麼契約?”德拉科擔心的問道。
“偷偷告密的話會變成麻子臉,不算太嚴重,但會獲得所有人的鄙視。
所以以後不要隨便在紙上寫名字,除非那張紙是你自己的。”
“幸好名單在你手上,不然我肯定不會簽的。”德拉科撇了撇嘴道。
“不過赫敏還是想的太簡單了。”亞倫意味深長的說道,“這張紙最多能保證內部不會出現問題,但烏姆裡奇遲早會發現的。”
“我覺得他們可不會在乎會不會被抓。”西琳思索著說道。
“我也這麼想。”亞倫深以為然的點頭,“違反校規對格蘭芬多而言是家常便飯了,但這份名單在我手上的話那就有了可以操作的空間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你們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。”
第二天,布告欄上多了一張新的告示
霍格沃茨高級調查官令
即日起解散一切學生組織,協會,團隊或俱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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茲定義,組織,協會,團隊和俱樂部指三名以上學生的定期聚會
可向高級調查官(烏姆裡奇教授)請求重組
未經高級調查官批準不得存在任何組織,協會,團隊或俱樂部,如有發現,立即開除
以上條例符合《第二十號教育令》
簽名
高級調查官——多洛雷斯·烏姆裡奇
“我滴乖乖,真是好家夥。”亞倫不禁咂了咂嘴,“我知道這事瞞不了多久,但沒想到一天都撐不住。”
“這也不是壞事。”德拉科輕笑道,“或許你可以借坡下驢,拒絕教那麼多人呢!”
“你可真是想多了,他們已經打定主意和烏姆裡奇對著乾了,隻要不是被當場抓包,他們是不會放棄的。”
吃早飯的時候赫敏,哈利,羅恩在不停的東張西望,似乎在觀察有誰表現異常,看到德拉科和西琳正常吃飯的時候,三人的眼中都不可避免的閃過一抹失望。
“彆看了,內部沒人泄密。”亞倫提醒道,“我們可是在酒吧開的會,那裡人多眼雜,有客人酒後胡言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”哈利黑著臉問道,“她真的知道了?”
“顯而易見,至少我不相信這是個巧合。”
“問題是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弗雷德走了過來,看了眼其他學院的長桌,“其他人都感到不安,人心惶惶。”
“還是得繼續乾。”哈利堅定的說道。
“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。”喬治欣慰的拍了拍哈利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