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利和羅恩心不在焉的坐在椅子上,前者狀態不佳,後者的狀態還要更差一些。
羅恩一開始以為哈利隻是做了一個噩夢,雖然內容不怎麼吉利,但他並沒有當一回事。
可現在從鄧布利多的表現來看這個噩夢極有可能是真的,他的父親身受重傷,甚至有生命危險,這讓他怎麼放心得下。
“鄧布利多。”埃弗拉出現在相框中,看上去有些氣喘籲籲。
“怎麼樣了?”
“找到他了,他看上去不妙,渾身是血。
不過我們來的比較及時,他能挺過去,另外黑魔頭沒有拿到那東西。”
“戴麗絲呢?”
“回來了。”銀發女巫坐在相框中的皮椅上,“他們把他送到了聖芒戈醫院接受治療,他看上去很不好,我判斷至少得在病床上躺半個月。”
“謝天謝地。”鄧布利多稍稍鬆了口氣,哈利和羅恩緊繃的神經也鬆開了一些。
韋斯萊先生確實受到了襲擊,但沒有生命危險,也沒有缺胳膊斷腿,半個多月就能痊愈,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。
“菲尼亞斯。”
鄧布利多走到一幅肖像畫前,畫裡是一個留著山羊胡,穿著斯萊特林服飾的男巫。
他好像睡的比較熟,鄧布利多叫了他好幾次才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。
“我需要你再去你的那幅肖像中跑一趟。”
“不行,鄧布利多,我太累了。”菲尼亞斯為難的說道。
聽到這話,其他肖像畫中的曆任霍格沃茨男女校長都顯得特彆憤怒,一個個怒其不爭的罵了起來。
“不服從,不守職責。”
“我們有義務為現任霍格沃茨校長效力。”
“不害臊,菲尼亞斯。”
“要我說服他嗎?”
“好吧!我去,我去還不行嗎?”菲尼亞斯無奈道,“不過他可能已經把我的肖像給毀了。”
“不會的,小天狼星不會毀掉你的肖像的。”鄧布利多非常肯定的說道,“我需要你告訴他亞瑟受了非常嚴重的傷,他的夫人,兒女還有哈利·波特很快會去他家。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菲尼亞斯懶洋洋的說道,隨即消失在相框中。
這時校長辦公室的房門再次打開,麥格教授領著喬治,弗雷德還有金妮走了進來,幾人還穿著睡衣,發絲淩亂,神色中帶著擔憂和驚恐。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弗雷德看著兩人問道,“麥格教授說爸爸受傷了是不是真的?”
“是真的,剛被送到聖芒戈醫院,不過沒有生命危險。。”羅恩聲音低沉的說道,“今晚我睡的好好的,耳朵旁邊就響起了一陣鬨鈴聲,然後”
說到這裡羅恩忽然頓了一下,從口袋了翻出一封匿名信。
“這是什麼?”麥格教授問道。
“把我吵醒的鬨鈴,估計是哪個學生的惡作劇吧!”羅恩苦笑道,“不過我還真的挺感激這個學生的,不然我都不知道哈利做噩夢了,會浪費一些時間。”
他打開信封,剛開始還不以為意,但下一刻他就大驚失色,不自覺的站起身來,“沃特法克!”
哈利湊過去看了一眼,錯愕的愣在了原地,“這,這,這是假的吧?”
麥格教授從他手上拿過信封,將上麵的兩句話讀了出來,“韋斯萊有生命危險。
另外,這不是惡作劇,如果不信後果自負。”
話音落下,眾人麵麵相覷,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。
“羅恩,你好好想想,這封信到底是誰給你的。”麥格教授嚴肅的問道。
“我,我真不知道。”羅恩語無倫次的說道,“我睡覺之前就沒看到過它,而且我們宿舍的窗戶都是關著的,貓頭鷹根本飛不進來。”
“可這封信怎麼解釋?”金妮疑惑的說道,“總不能是有人大半夜塞到你床上的吧,就算有人能做到,可這上麵的內容是不是太誇張了。”
“拿來我看看。”鄧布利多說道,麥格教授當即將信放在了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上。
他用魔杖在這張羊皮紙上輕點了一下,然而沒有發生任何變化。
“奇怪,這就是普通的羊皮紙,而且上麵隻有一個魔法,就是簡單的鬨鈴。”
“這有什麼問題嗎?”哈利不明所以的問道。
“這說明這封信不是提前準備的。”麥格教授沉聲道,“阿不思,有人在他們睡著的時候潛入了他們的宿舍,還放下了這封信。”
“我也這麼想。”鄧布利多說道,“從他設置鬨鐘的時間來看這件事發生在一個小時內。”
“可是是誰呢?”羅恩難以置信道。
“不清楚。”麥格教授遺憾的搖了搖頭,“霍格沃茨內每個人的筆跡我都認識,可這封信上的字跡我還是頭一次見,看上去有些彆扭。
隻能說這個人很謹慎,非常謹慎。”
弗雷德好像想到了什麼,“這個人是我們學院的,但不想我們知道他是誰?
我可以這樣理解吧,教授?”
麥格教授不可置否,但眼中卻有一抹淡淡的喜色,“沒想到格蘭芬多居然還有這種人才,我這個當院長的居然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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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才?”哈利愣了一下,“就因為這封信?”
“是上麵的內容。”麥格教授難掩激動的說道,“這需要頂級預言天賦才能做得到。
鄧布利多,我們得找到他,這個孩子太重要了。”
“可他用這種方式傳信就是想隱藏身份吧!”喬治說道。
“我知道,如果是平時我不會這麼做,但現在形勢不容樂觀,而一位預言家可以讓我們占據一定的先機。”
“我們有特裡勞尼教授,米勒娃。”鄧布利多提醒道,“她的預言就非常準確。”
麥格教授撇了撇嘴,對此不以為然。
哈利和羅恩對視了一眼,在心底默默的支持麥格教授。
他們可不喜歡特裡勞尼教授,整天神神叨叨的,相較之下這位幫助他們的不知名的同學更容易得到他們的好感。
“我回來了。”菲尼亞斯出現在他的相框中,“我的玄孫說歡迎,他有留人住宿的怪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