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凱臉皮一抽,尬笑著說道“那是挺難的,蜈蚣戰士,打一個都困難,打一群是得跑啊!”
“話說回來,蜈蚣血清難道已經實現量產了嗎?”
“不可能。”菲茲篤定的說道,“蜈蚣血清有重大隱患,陳浩然的血小板雖說可以防止其中絕境病毒的成分爆炸,但這就像吸毒一樣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蜈蚣戰士需要注射的血清會越來越多,而且後遺症會越來越大。
與其說蜈蚣戰士是超級士兵,不如說他們是消耗品,每一個都有保質期,而且價格非常昂貴。”
“加勒特是真的下了血本了。”梅說著皺起了眉頭,“我和他戰鬥的時候,發現他自己也注射了蜈蚣血清。
就在腰部,而且似乎比其他蜈蚣戰士更加依賴蜈蚣血清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他拿自己當了實驗品?”西蒙斯愕然道,“這不可能,隻要腦子沒病就不會這麼做。
他不是不知道血清的危害,不然也不至於到處找人做實驗了,除非他不得不那麼做。”
“會不會是加勒特的身體出了問題?甚至危及到了他的生命。
而他又不想死,所以才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研發了蜈蚣血清,之後又想儘辦法改進蜈蚣血清。”菲茲大膽猜測,但說出來之後他自己就信了八分,“這就對得上了,難怪他之前想要抓住科爾森,應該就是想要知道他是怎麼做到死而複生的。”
“漂亮。”斯凱欣慰的拍了拍手,“這算是目前唯一一個好消息,那混蛋快要死了。”
“壞消息是加勒特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神盾局有類似的實驗項目,並且已經製作出了不算成熟的半成品。
不出意外的話,他和沃德正駕駛著我們的飛機去了那個實驗基地,有七八名蜈蚣戰士,他強行攻下那個基地不算難事。”
“煞風景你是專業的,梅。”斯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,“他不會真的連半成品都不放過吧!”
“人都要死了,你覺得他會在乎嗎?”
“應該是不會的。”斯凱不自信的說道,隨後重重歎了口氣,“我們現在這處境似乎比加勒特好不到哪裡去。
他還能想辦法搶救一下自己,但我們好像就是單純的在等死。”
“你得相信科爾森,他會來救我們的。”梅說道。
“這一點我們都相信。”菲茲點了點頭,“科爾森不會放棄我們,但問題是我們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。”
“這個艙體的生存補給可不多。”西蒙斯沮喪的說道,“食物和水都是次要的,但最重要的還是氧氣。”
咕嚕!
斯凱瞳孔微張,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,“我們還能堅持多久?”
“菲茲仔細計算了好幾遍,如果沒有問題的話”
“到底多久?”
“最多半個小時。”
“半個小時?”斯凱頓時坐不住了,“不行,憋死絕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,我可不想體驗。”
“控製好你的情緒,斯凱。”梅提醒道,“氧氣有限,你這樣我們可能連半個小時都撐不到。”
“我”斯凱無力的坐了下來,“我們得做點什麼,想辦法自救,不能把希望全放在科爾森身上。”
“這一點我們非常讚同。”西蒙斯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“但該做的我們都做了。”
“發揮你們的智商啊!
把這當成是一場考試,說不定可以打開這扇門呢!”
“打開這扇門隻能讓我們死的更快。”菲茲欲言又止道,“這裡是百米深的海底,不是十幾米,幾十米。
最好還是不要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,除非你想體驗一下被淹死是什麼感覺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能做什麼?”斯凱煩悶的問道。
“祈禱或者想想遺言。”梅平淡的開口,“我沒有開玩笑,如果我們死在這裡,科爾森一定會為我們收屍,到時候他會看到我們的遺言。”
“梅,你都有這麼悲觀的想法了?”
“作為一名特工,有時間交代遺言已經是一種幸運了。”
“我錯了,你這不是悲觀,某種程度上你還挺慶幸的。”
“至少我們現在還活著。”
“遺言嗎?”斯凱沉吟了一會兒,“我想找到我的父母,至少知道他們是誰。
你們說我死了之後,科爾森會不會把我想要的檔案燒給我。”
聽到這話,菲茲,西蒙斯,梅麵麵相覷,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他們三個至少還能給父母留下幾句話,但斯凱這遺言留了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。
“這次要是能活下來,我們一起去找科爾森,一定讓他給你一個交代。”菲茲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樂觀一點,我們一定能活下來的。”西蒙斯跟著說道。
“謝謝你們的安慰。”斯凱笑道,“不過我也知道我們活下來的機會相當渺茫。
半個小時,科爾森要開著飛機從三曲翼大樓趕到這片海域,要精準定位到我們的位置,還得想辦法把我們從百米深的海底撈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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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我煞風景,這怎麼想都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。”
菲茲和西蒙斯都不說話了,實在是沒法反駁。
“其實也不一定。”梅插話道,“其他人沒辦法,科爾森未必沒有。
在整個神盾局,他的人脈僅次於尼克·弗瑞,即便是複仇者聯盟那邊他也是能說得上話的。”
“梅,你是懂安慰人的。”西蒙斯笑道,然後怔怔的看向了窗外,在微弱燈光的照耀下白色的氣泡從海底升起,“百米深的海底,你們說會不會有人類從來沒有發現過的生物啊!”
“西蒙斯,你的這個想法很危險,非常危險。”菲茲無語道,“祈禱我們不會碰上那種生物吧!
我們頭頂上就是鯨鯊的生活區域,我們腳底下是巨型章魚的生活區域,你覺得在這兩個區域中間找到未知生物是什麼好事嗎?”
“嗯我就隨口那麼一說,沒有”
咚!咚!咚!
話音未落,西蒙斯的聲音就被詭異的撞擊聲給打斷了。
咕嚕!
西蒙斯咽了口唾沫,欲哭無淚的轉頭看向另外三人。
不會真的被她說中了吧?要不要這麼悲催?
百米深的海底的未知生物,敲擊這個艙體的動作還非常規律,像是敲門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