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寒蘇那慵懶的眼神,一下閃亮起來,你要是說起這個,她可就一點都不困了。
右手撐起腦袋,左手的指尖在趙琚胸膛上滑動。
“那皇上準備給我個什麼位分?先說好,要是太低了,可彆怪我說出好聽的來!”
趙琚見此,忍不住想要逗她一逗,笑著說道,
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朕也不能太小氣。原想著封你做個才人,不過才人的品級是有些低了,不如美人如何?”
說完,捏了捏季寒蘇的鼻子,“正適合你這人比花嬌的妖精模樣。”
季寒蘇聽完,剛才還笑盈盈的,立刻就惱怒起來。
撩撥著趙琚的指尖,也變成了鐵砂掌,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,趙琚一時不防,被拍得悶哼了兩聲。
剛想和季寒蘇算賬,就見她轉過頭,用側臉對著他,不高興道,
“還說喜歡人家,結果一個美人就把我打發了。所謂的受寵,就是這個待遇?那皇上的寵愛,也太便宜了吧!”
“看來那些老宮女,還真是沒說錯。男人不管什麼身份,都一樣的靠不住。”
“也是奴婢出身低微,活該是給整個後宮行禮問安。以後有了孩子,孩子也要低人一等。”
說完,季寒蘇又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角,眼睛都紅了一圈兒,那叫一個傷心委屈。
趙琚急忙說道,“朕不過是說笑罷了,你怎麼還當真了呢?”
“快把眼淚擦擦,你這性子,一點兒都不像個宮女,倒像個被寵壞了的嬌小姐。”
季寒蘇道,“我要真是個嬌小姐,家裡舍得讓我進宮,遇上你這麼個冤家?”
她上輩子過的,比這時候的嬌小姐,可有滋味兒多了。
季寒蘇忍不住回想起,她那些心愛的電子產品,還有娛樂圈的美男圖鑒。
可惜啊,全都沒了。現在也隻能在心裡歎一句,曾經滄海難為水,除卻巫山不是雲。
還好,趙琚長得也不差
趙琚握著季寒蘇的手,“行了,彆傷心了。朕要是真那麼在意出身,怎麼會一入宮,就將你安排在身邊?”
“說吧,想要個什麼位分。隻要不太離譜,朕允了就是。”
季寒蘇道,“那要什麼位分,才叫做不離譜?您早就想好了的事情,還要我來猜。”
“我要是猜對了還好,要是猜錯了,高了低了都不好。”
“說低了吧,難免顯得我眼皮子淺,不能體會您的心意。可要是說高了,您是不是又該埋怨我癡心妄想,貪得無厭了?”
趙琚說道,“你這就是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了,朕可從來沒這個意思。”
“彆說後宮的嬪妃,這天底下,恐怕也隻有你敢這麼冤枉朕。”
“皇上您要是這麼說,我可真要百口莫辯了。”
季寒蘇笑盈盈的望著他,左手像蛇一樣,往下探去,突然一個用力。
趙琚直接瞪大了雙眼,倒吸一口涼氣,悶哼一聲驚愕的看著季寒蘇。
“你你竟然!”
季寒蘇衝他無辜的眨了眨眼睛,溫柔的說道,“奴婢怎麼了,奴婢隻是想知道,在皇上心裡,我是個什麼地位。”
說著,季寒蘇手上的力氣又重了兩分,逼得趙琚麵紅耳赤,喉間發出幾聲低吼。
想要掙脫,無奈把柄在她手裡,一動就被她逼宮,隻能俯首就擒。
季寒蘇得意的湊到趙琚耳邊,輕聲說道,“皇上,您倒是說話啊,準備給奴婢什麼位分?”
趙琚忍得辛苦,急忙說道,“婕妤如何?”
“婕妤?”
季寒蘇繼續在他身上使壞,趙琚的表情既壓抑又痛苦,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。
“季婕妤這個稱呼不好,我不喜歡,換一個。”
趙琚一手握著季寒蘇的手腕,一手按著額頭,“換,換!朕封你為昭儀,總行了吧?”
“季昭儀,聽著倒是不錯。可奴婢是屬豬的,皇上覺得如何?”
趙琚整個人都不清醒了,頭昏腦脹,全身都跟火燒一樣。“那就嬪位!”
季寒蘇心滿意足道,“臣妾多謝皇上,我就知道皇上對我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