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試試,怎麼就知道自己的麵子不夠?”
趙琚握著她的柔荑,在她耳邊輕挑的說了句,暖風撲在季寒蘇耳朵上,癢癢的讓人情迷。
不過眼前這時辰,季寒蘇可沒有那方麵的想法。按下了某人不規矩的大手,嬌嗔的瞪了他一眼,
“景昊醒了就要過來找我,這會兒不方便。”
“有嬤嬤們看著,怕什麼。他那小胳膊小腿兒的,還能闖進來不成。”
趙琚隨口說道,“這麼些天沒見,你就不想朕?”
季寒蘇襒開眼,不讓他瞧見眼底的嫌棄。
老話說得好,男人過了二十五,就什麼都不是。平時奉承話聽多了,還真以為自己龍精虎猛,仍舊是一枝花了?
也不知道是她胃口大了,還是他胃口小了,真是一年不如一年。等趙琚到了四十歲,還不知道是個什麼光景。
就為了那點兒時間,她都懶得脫衣服。
季寒蘇的手鬆了鬆,少時不努力,老大徒傷悲。趁還能看的時候,是該多嘗試。
一個有心,一個意動,半推半就的沒一會兒寢殿裡頭,就生起了暖風。
中間叫人送了三次水,季寒蘇自己換了身衣服,才舒舒服服的躺在裡頭。
趙琚身體雖然疲憊,但精神十足。想到這次把秦王和韃靼都套了進去,前線接連報捷。
最多再有兩個月,趕在大雪落下來之前,就能將他們給收拾了,趙琚心裡就無比暢快。
秦地之人悍勇,不僅有一塊沃土,還靠近西域。雖然糧食這塊兒,比不上蜀中天府之土,但商路發達。
朝廷拿到手後,隻要稍作經營,每年光是商稅的收益,至少就有上百萬兩。
且秦王在藩王裡頭,實力強大。收拾了他,然後攜大勝之勢,再削藩處理彆的藩王,會容易很多。
他登基這幾年,一直隱忍不發,小本本上記著的名字,雖然有增有減,但厚度越來越大。
這次事情過後,大約能少上一半。前頭幾代皇帝都沒能做好的事情,在他手裡得了圓滿,誰能再說他得位不正?
季寒蘇看趙琚這死樣,就知道他此刻心裡,一定格外激動,應該就隻比奪位成功,順利登基,所有人都拜倒在他腳下那天少點。
“皇上花了這麼多心思,終於等到功成之日,您之前說要將韃靼王的那柄金刀,送給我做安神之用,這話可還算數?”
趙琚道,“當然算數,那把金刀是韃靼王的愛物,傳聞鋒利無比,能吹毛斷發。”
“世人都說韃靼王帶著它,數次逢凶化吉,絕地求生。所以這刀懷有莫大的氣運,能福及主人。”
“不過朕但覺得都是世人以訛傳訛,道聽途說來的鬼話。”
“黃金又不是什麼堅硬的東西,即便打造成兵器也就是擺著好看,怎麼可能比百煉鋼還硬?”
“難得你喜歡,就讓內府弄塊金絲楠的陰沉木,給你打個刀架子擺在書房。或者讓欽天監算了位置,懸在房梁上,都由你的心意。”
季寒蘇道,“還是打個架子,放在書房好些。懸在梁上萬一沒放穩,落下來砸到人可怎麼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