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許屹回到城中之後,他立刻將所有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轉告給了薑子牙等眾人。當大家得知是燃燈道人成功解決了那金翅大鵬雕後,心中的擔憂終於放下,鬆了一口氣。隨後,他們紛紛返回自己的府邸,再次投入到商討如何討伐朝歌的重要事務中。
然而,次日清晨,正當眾人聚集一堂,繼續商討相關事宜時,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隻見一名甲士神色匆匆地趕來稟報“稟報丞相,門外又有一人獨自在外叫戰,聲稱要丞相您親自前去答話。”
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在場的眾人不禁感到憤怒,鄧九公和黃飛虎兩位身經百戰的老將更是按捺不住,立刻站起身來,對薑子牙說道“丞相,那朝歌屢次派遣敵軍前來挑釁,實在讓人無法容忍!這次不必勞煩您親自出馬,就讓我二人率領軍隊前去迎戰,好好教訓他們一番,讓他們安靜一段時間。”
不過薑子牙確實擺了擺手“我知道二位將軍勇猛之威於在,可萬一那敵將是申公豹找來的修道高手呢?此番又豈不是要讓你們二位陷於危險之境了?我等還是一同出城前去觀看吧。”
於是眾人便一同出城來到了外麵,隻見是一位年輕的小將屹立在城前,臉色之上帶著一絲餘威憤怒,麵對著薑子牙等數人一同出征的模樣,卻是完全看不出一點畏懼。
“奇怪,我怎麼看眼前這位年輕小將如此麵熟啊?莫非又是在何處見過的不成?”黃飛虎見到那年輕小將之後,皺著眉頭說道。
鄧九公聽到黃飛虎這麼說後,也將目光投向了前方那位年輕的小將,眉頭微皺,似乎也在努力回憶是否在哪裡見過他。而一旁的哪吒則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們,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。
薑子牙獨自騎著四不像緩緩而來,在那年輕小將麵前停下。他凝視著對方,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。這年輕小將似乎並未穿戴華麗的金盔鐵甲,手中僅握著一把看似平凡無奇的長戟。然而,他的雙眸間閃爍著憤怒的火焰,神情中透露出深深的仇恨,仿佛對薑子牙懷有深仇大恨。
薑子牙平靜地問道“來者何人啊,為何要找貧道?”
那人冷哼一聲,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“哼,薑子牙,你連我都認不得了嗎?”
薑子牙再次仔細端詳起眼前的年輕人,心中暗自思索。儘管覺得此人麵容似曾相識,但一時半刻還是無法想起他們是否有過交集。他皺起眉頭,搖了搖頭,歎道“恕老夫眼拙,確實未能認出閣下。但從你麵相看來,的確有些熟悉之感,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我們究竟有何交集。”
那人怒目圓睜,咬牙切齒地罵道“薑子牙,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!我便告訴你吧,我乃是如今朝歌的大殿下殷郊是也,我問你,我弟弟殷洪可是被你所害?”
薑子牙聞言,神色一怔,趕忙說道“如此說來,你便是那殷洪的兄長,殷郊了,此事其中必有誤會。令弟之死,並非老夫所為啊。”
殷郊哪裡肯聽,怒吼道“休要狡辯!我隻問你,我弟弟為何會死在這西岐戰場?”
薑子牙長歎一口氣,說道“殷郊,令弟殷洪受申公豹蠱惑,助紂為虐,與正義為敵。我等百般勸說無果,最終才釀成此等悲劇。”
殷郊怒喝道“胡說!我弟弟豈會是那般不明事理之人?定是你等設計陷害!”
薑子牙無奈地說道“殷郊,事實並非如此。令弟本有回頭之機,卻執迷不悟,這才落得如此下場。老夫心中亦是悲痛不已。”
殷郊手持長戟,指向薑子牙,喊道“薑子牙,今日我定要為弟弟報仇!”
說罷,便揮舞長戟朝薑子牙攻來。薑子牙連忙驅動四不像,避開攻擊。
“殷郊,你莫要衝動,以免鑄成大錯!”薑子牙高聲喊道。
但殷郊此時已被仇恨蒙蔽了雙眼,全然不顧薑子牙的勸阻,招式愈發淩厲。
見到自己始終勸不動,薑子牙也當即現出打神鞭,與殷郊瞬間纏鬥在一起。
兩人你來我往,打得難解難分。薑子牙畢竟法術高強,經驗豐富,漸漸占據了上風。
殷郊眼見自己漸落下風,心中愈發急躁,招式也開始變得混亂。
就在這時,一道身影疾馳而來,“大殿下,莫要衝動!”原來是黃天化。
黃天化擋在薑子牙身前,對殷郊說道“大殿下,其中緣由並非你所想那般簡單,切不可被仇恨衝昏頭腦。”
殷郊怒視著黃天化,“你又是何人?你來幫這老兒說話,都給我讓開!”
黃天化說道“大殿下,我乃是之前武成王黃飛虎之子黃天化,剛剛聽完你說你乃是那殷洪兄長,此前,殷洪在俘虜了我們父子二人之後,念在小時候我父親救過你們兄弟二人的份上放過我們,此番我也不忍你兄弟二人都折煞於此,特來勸大殿下及時收手,莫要被他人蠱惑,若你執意如此,休怪我不客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