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書後我成了王爺的掌心嬌!
帝千鄞看了看四周“胡大人,不再搜查一番?”
“不必。”
“本王倒對那舉報之人有些好奇,他是如何在千裡之外得知有這封信的存在?”
胡欽差恭敬道“王爺,舉報之人也隻是推測有信件來往。他既然這麼說,自然是有他的消息來源。
他預言此戰會勝,說驍王與西炎王朝串通,西炎王朝此舉是幫驍王建立戰功,至於目的,臣不敢說。”
臨風怒道“好一個串通,簡簡單單一句話,就把王爺的辛苦和所有士卒的努力全部抹殺。”
帝千鄞語氣微冷“臨風!”
臨風有些氣不過,卻也不甘願地抱了抱拳“大人恕罪,屬下隻是一時情急。”
胡欽差微頷首“無妨,老臣可以理解。王爺也不要過於憂心,有什麼事,等到了京城與皇上言明。老臣相信,清者自清,濁者怎麼洗也洗不清。”
帝千鄞淡淡道“胡大人言之有理,這舉報之人是誰,本王也約略能夠猜到。”
胡欽差拱了拱手“王爺,老臣先行告退,待明日一起起程回京。”
“臨風,你送送胡大人。”
胡欽差帶著一行人離去,淩苒頓了頓,也跟在後麵離開。
玉樹從更衣的布簾後出來,低聲道“王爺!”
帝千鄞坐到幾案後,神色淡淡的“你也下去。”
玉樹突然單膝跪地“王爺,屬下辦事不利,請王爺責罰!”
帝千鄞驀得目光犀利起來,視線緊鎖玉樹“信沒換?”
“換了,隻是……”
帝千鄞麵色冷酷,聲音冰寒“隻是什麼?”
玉樹從懷中拿出一張信箋,有些艱難道“王爺,這是原信。屬下將信箋更換為反誣太子的信後,還沒來得及用火漆封箴,便聽到有人進來。情急之下,屬下隻得躲了起來。
怎料……”
玉樹垂下頭“怎料那人將屬下的信箋抽走,重換了一張進去,並用火漆封好。接著王爺與胡大人就進來了,屬下沒來得及再次更換。”
帝千鄞明顯動怒,一掌拍在幾案上“是誰?”
“是……”玉樹怎麼都無法將那人的名字說出口。
帝千鄞威厲的視線壓在他的頭頂“是本王器重之人?誰?”
玉樹閉了眼,有些灰心“淩然。”
“淩然?”帝千鄞臉上明顯有些愕然,旋即被沉鬱取代,“現在信裡的內容,你也不知?”
玉樹說不出心裡的難言滋味“淩然未曾打開,直接將一張紙塞了進去。內容,屬下不知。”
帝千鄞麵色極為陰沉“此事並非無轉圜餘地,派人暗中盯緊放信的那名奸細,必要時將他滅口。”
“是,王爺,淩然那邊……”
帝千鄞沉下目光“先假作不知,看他接下來如何行事。”
“是,”玉樹有些心涼,“王爺,淩然應該不是太子的人。但若是他真的……”
帝千鄞的手緊握成拳“本王自會處理,你退下。”
“是!”
玉樹心事重重地皺著眉頭退了下去,帳中一片寂靜。帝千鄞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