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開也不清楚他們為什麼要穿黑色長袍,按理應該都是白色啊?看到這些人葉開想到了一部九叔的僵屍片,裡麵就有一個吸血鬼穿這樣的黑袍。
他們穿過人群走到唱詩班裡,從箱子中拿出了一頂王冠,這時候所有的教徒們都低下了頭,祈禱著,隻有遊客還在興致盎然的拍攝。
葉開覺得自己可能忘記了什麼事情……
這個王冠很有可能是基督教的聖物之一,所有這些教徒們才會這樣鄭重其事。拿著王冠的傳教士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一塊木板上。
木板上還有一個很大的聖杯,聖杯的造型精美,通體鎏金。四個傳教士把這個木板穩穩的抬了起來,放在肩膀上。
又響了三次鈴。
拿著提爐的人繼續走在前麵,後麵跟著拿蠟燭的和抬著木板的人,他們繞著遊客們走了一圈,停留在教堂的講台上。
教徒們開始排隊了,他們斂容屏氣,走上前親吻王冠,傳教士拿著絲巾,等教徒親吻後會在王冠上拭擦。
大多數遊客也不會錯過這個難得的體驗,紛紛上前親吻王冠,葉開抿著嘴稍微接觸了一下,感受著有幾百年曆史古物的冰冷溫度。
心裡在想,要是這個東西能賣掉,那該賣多少錢?
恐怕不止一套彆墅吧?
自己的係統對國內的宗教有執念,如果國內的宗教也拿出聖物讓自己觸碰,或許又能得到一兩個技能也說不一定。
當太陽能從正上方能夠照射下來的時候,就到吃午飯的時間了。
葉開走出巴黎聖母院,朝著新橋緩緩走去,一路感受陽光的溫暖。
下階梯的時候,葉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,葉開又遇見了昨天遇見兩次的那個女孩。
她穿著黑色的外套和牛仔褲,烏黑的頭發紮成一個馬尾,安靜的坐在階梯上看書,葉開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瞄了一眼,好像是普魯斯特的《追憶似水年華》。
這條階梯是巴黎聖母院通向新橋的必經之處,來往的行人眾多,但外界的喧嘩一點都進入不到她安靜的世界中。
小小的一個階梯,竟然被劃分出兩個世界。
他不由自主的按下了快門,少女似乎感受到有人在拍攝自己,抬起頭來,皺眉看著葉開。
葉開連忙道歉,說道“不好意思。”
他走上前,靠近她說“很抱歉未經過你的允許拍下了這一張照片,但我內心告訴我,要是不在那一刻按下快門,我會後悔很久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葉開聳肩說到,“等我製作出照片就送給你,我想你也一定會喜歡這張照片的。”
葉開的攝影技術被係統提升過兩次,具體在什麼操作水平葉開自己都不知道,但他相信自己拍攝下的每張照片擁有獨一無二的美。
現在他已經不屑於參加攝影比賽了,攝影能帶給自己多少榮譽並不重要,最重要的是每一張作品給葉開留下的回憶。
聽到葉開的解釋,女孩舒展了眉頭,說到“沒關係。”
昨天在歌劇院的時候葉開就見到過她們,一個對附近比較熟悉的女孩在給她介紹歌劇院的風格和典故,晚上的時候還在餐廳遇見過一場。
這已經是第三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