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知道的隱秘崔林(二皇子)也知道了,崔林(二皇子)想要跟自己奪利!
二人眼底都是露出不滿,幾乎都是同樣的念頭覺得對方居然敢瞞著自己,而當察覺本以為是隱秘的事情居然有旁人也知道了,他們心中都是生出緊迫來,都不想讓旁人在前。
“父皇!”
二皇子搶先一步說道“兒臣有要事要稟,兒臣要狀告陸皇後與铖王勾結,早有私情!”
崔林慢了一步被人搶在了前麵,他忍不住狠狠瞪了二皇子一眼,隻覺得他果然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,居然敢跟他崔家爭。
待二皇子話音落下之後,崔林不甘於後大聲道“老臣也要檢舉陸家早知铖王與皇後苟且,私情多年,卻在铖王府事發之後逼死陸肇之妻關氏替陸皇後遮掩,欺君罔上。”
嘩——
整個殿上瞬間亂了,梁太師猛地扭頭滿臉震驚看著崔林,再瞧著馮秋荔時就見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殿前。
曹德江早知此事還算鎮定,隻暗罵了一聲蕭厭狡詐,崔林和二皇子卻腦子被狗啃了,這種倒黴事情居然還爭得不可開交。
錢寶坤卻是雙眼亮晶晶的,隻覺得聽到了天大的八卦,其他朝臣更是個頂個的抬頭看向安帝,就見上首皇位之上,被突然送了碩大一頂綠帽子的安帝死死捏著龍椅把手,滿臉鐵青。
崔林恨恨瞪了眼二皇子,上前說道
“陛下仁慈,待陸家寬縱,哪怕陸崇遠犯下滔天罪孽也願意饒過陸家其他人,可是陸家對陛下卻早有不敬之心,陸皇後在與陛下議親之前,就已與铖王相識,二人更早已有了肌膚之親。”
“陸皇後嫁於陛下之後,未曾跟铖王斷了往來,更曾在與陛下成婚不久之後就查出有了身孕,但那胎兒意外夭折,陛下和先帝為此對她極為憐惜,可據微臣所查這胎兒卻是在陸皇後嫁入陛下府中之前就已懷上。”
“微臣已尋到當年替陸皇後看診之人,也尋到铖王府早年驅逐的舊仆,他們皆能作證,還請陛下明察!”
二皇子自知今日得罪了崔林,就定要在陸家事上出力,至少要讓父皇知道這件事情他也有儘心。
而且父皇對陸家實在太過寬容,都那般了居然還想留陸家其他人性命,更半句不提陸皇後和四皇子。
二皇子隻以為安帝對四皇子還有父子之情,他必須要將四皇子徹徹底底的摁死,讓父皇徹底厭了他,踢開這最大的絆腳石。
“父皇,兒臣也已查到,皇後嫁入父皇府中之後還曾幫過铖王,父皇登基之後,她更未曾斷過與铖王往來。”
“當初兵部和軍器監的人,皆是皇後從中牽線借陸家的力讓他們替铖王辦事,就連陸家在南地的船隻私下替铖王走運鐵礦,也皆是出自皇後之手,此事陸家早已知情,卻替皇後遮掩。”
“除此之外,四皇子恐也並非是父皇的血脈……”
“你放肆!!”安帝勃然大怒。
二皇子“砰”地一聲跪在地上“兒臣不敢欺瞞父皇。”
“若非四皇弟不是父皇血脈,铖王這些年怎麼會一直以鐘情榮國夫人為由不再留有子嗣,要不是陸皇後替他生有一子,铖王也斷不會不顧當年嫡出親子死活,反任由陸皇後將其換走。”
“铖王到死都未曾吐露陸皇後半句,除了對其情根深種,便是因為要保住四弟這唯一的血脈。”
“那陸寅也並非陸家直係血脈,而是陸皇後過繼之前旁支生父母那邊尋來的孩子,留在铖王府就是為了待他長成之後,將來能輔佐四皇弟。”
安帝臉上青中帶著紫,紫裡透著白,死死咬著牙根時,一雙眼裡滿是陰鷙看著滔滔不絕的二皇子,恨不得能活活弄死了他這個“大孝子”。
他仿佛聽到耳光“啪啪”落在臉上,殿中朝臣的震驚更讓他恨不得能暈過去。
今日之後,會有多少人笑話他堂堂皇帝娶了個破鞋當中宮皇後,天下人會如何看待他這個皇帝替奸夫養了二十年野種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