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棠欲醉!
傅老夫人疑惑“這是怎麼了,誰招惹阿兄了?”
曹德江“還能有誰,你家這蠢蛋!”
傅來慶“……”
曹德江沒好氣“看什麼看,來客了不知道奉茶?”
傅來慶悻悻他是傅家人,又不是府裡的下人,這滿府一堆丫鬟,奉個茶還要他親自去嗎?
傅來慶心裡嘀嘀咕咕,嘴上卻不敢反駁,他怕舅公直接抽他板子。
傅來慶轉身退了下去帶著人去準備茶水點心,這頭曹德江見他全然沒反應過來的樣子,怒其不爭地扭頭朝著自家妹子抱怨。“你怎麼把他養成這麼蠢笨的樣子,日日學的沒半點兒進腦子裡麵,都被狗吃了!”
傅老夫人臉上笑意一板,莫名其妙懟了回去。
“誰惹你了你抽誰就是,跟我撒什麼火?”
“阿慶三歲啟蒙就去了曹家族學,這麼多年在曹家的時候比在傅家還多,要真蠢笨那也是你教的,有什麼被狗吃了那都是你們曹家的狗,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曹德江“……”
蕭厭瞧著向來嘴巴厲害從不吃虧的老爺子被傅老夫人一句話噎住,他坐在一旁險些沒忍住笑出聲。
傅老夫人本就心情不太好,懟了曹德江之後就道“他又怎麼招惹你了?”
曹德江沒說傅來慶,反而提了彆的“你們養在府裡那個傅家來的女娘,你多留意些。”
傅老夫人愣了下“你是說槿柔?”
她原以為招惹自家大哥的是傅來慶,可沒想到曹德江居然會提傅槿柔,她想起那個柔柔弱弱性子羞怯的小姑娘,皺了皺眉“她怎麼了?”
曹德江也沒遮掩就直接說道“我和蕭厭來時在門前遇到了她,她是不是跟阿慶的母親還有許家那小姑娘一起去了承恩侯府?”
傅老夫人點頭“是有這麼回事。”
傅槿柔是傅家族中那邊的女娘,她家中長輩跟死去的老頭子算是極親,傅家說要送她入京暫住以避退親風波,讓傅老夫人尋機會替她說一門好親事時,傅老夫人本就善待於她。
後來見她為人乖巧懂事,性子也柔柔弱弱為人羞怯,再加上先前那樁婚事險些誤了這小姑娘,傅老夫人心中歉疚,就對傅槿柔的事情更上心了幾分。
傅老夫人說道“槿柔入京也有一段時間了,她年歲不小了,婚事耽誤不得,再加上她性子內向柔弱,我就想著讓她去各府走動走動也好能與人相看幾分,好能早些找個好姻緣。”
今日承恩侯府本該是她帶著傅槿柔去的,隻是後來太後突然召見她不得不進宮,才讓兒媳帶著她過去。
傅老夫人皺眉看向曹德江“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槿柔了?”
曹德江直言“那小姑娘能討你喜歡,你照拂幾分就也罷了,彆太與她親近,還有阿慶那邊也是,讓他與那傅槿柔離得遠些。”
傅老夫人滿臉費解。
曹德江將他們在外間遇到傅槿柔時,她對著傅來慶說的那番意有所指的話說了一遍,等說完後才沉聲道
“那小姑娘瞧著不像是個心思單純的,她這番話要是讓其他人聽到,必定會覺得傅家虧待於她,阿慶的母親和許家那小姑娘跟承恩侯府的夫人、女娘們一起排擠她。”
傅老夫人臉色有些難看“大哥是不是誤會了,她興許是無意……”
“若是無意,那就更不能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