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還是問了一下。
“來吧。”第九雁倒是灑脫。
蘇陽將她身上那些瓶瓶罐罐全都給搜了出來。
“我要下毒，不要這些，也可以下的，不過你放心，我不會對任何人下毒了。”第九雁笑著道。
看著第九雁那饒有深意的笑容，蘇陽心中愈發的不安。
但目前，他也不知道能做什麼。
很快，天璿來了。
將第九雁帶走。
“蘇陽，我等著看你跪在我麵前求我，絕望、痛哭的樣子。”在被天璿帶走前，第九雁回眸對著蘇陽一笑。
“給我老實點！”天璿目光一沉。
這第九雁已然成了階下囚，居然還敢威脅蘇陽，簡直豈有此理。
第九雁看了看天璿，說道“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呢，怎麼？你喜歡他啊？”
“你再胡說八道，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拔下來！”天璿冷聲道。
天璿的溫柔，隻是對蘇陽一個人。
對於其他人，自然不可能那麼溫柔。
“喲，惱羞成怒了？莫非被我說中了啊？既然你喜歡他，為什麼不告訴他呢？不過你告訴他也沒用，因為，他的眼裡，隻有那個女人。”第九雁一點兒也不怕天璿的威脅。
天璿臉色陰沉極了。
嬌軀顫抖不已。
她已經決定，要是第九雁敢再亂說一句，她就立刻拔了這女人的舌頭！
“走吧！”然而，第九雁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，率先向著前方走去。
天璿離開以後，蘇陽看向已經成了廢墟的彆墅以及兀自站在那裡，一動不動的怨歌。
他走了過去。
查探了一下。
怨歌的生理機能一切正常。
隻是看起來像是丟了魂魄一樣。
要怎麼處理怨歌，是個麻煩事情。
最好的辦法，就是將怨歌直接滅殺掉。
讓其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。
可，當蘇陽看著怨歌那絕美的臉蛋，以及沒有絲毫感情波動的瞳孔時。
他的心忍不住顫抖了一下。
怨歌這個狀態，和現在的萱帝，何其相似。
雖然怨歌造成了許多殺孽。
可其實她並沒有什麼錯。
因為她隻是一件武器。
不過是被第九雲天掌控罷了。
武器，是沒有善惡的。
有善惡的，是使用武器的人！
就這樣將怨歌滅殺，蘇陽有些不忍。
可如果不殺掉怨歌。
一旦怨歌再次落入歹人之手，後果，是難以想象的。
要如何處理怨歌，成了一件困擾蘇陽的事情。
就在這時候，怨歌的瞳孔突然動了一下。
蘇陽被嚇了一跳。
立刻，做出了戰鬥姿態。
但，怨歌並沒有攻擊蘇陽。
而是有些茫然的看向蘇陽。
她似乎想說話，可她臉上，因為戴著麵具，無法發出任何聲音。
蘇陽心中一動，伸手在麵具某個位置摁了幾下。
麵具，便是從怨歌臉上掉落。
蘇陽這樣做，其實是非常危險的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做。
可能是從怨歌的眼眸裡，沒有看到絲毫殺意吧？
“我……是……誰，我……在……哪……”怨歌好看的小嘴輕輕開合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