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兄,你怎麼沒有回去?”
“哈哈,柳某的家眷今年年初的時候就己經都搬來長安,也是為了方便小兒能夠在長安讀書。”
柳金奎笑著說道。
長孫渙一點都沒有懷疑,商人乃是賤籍,子女不可讀書參加科舉,但是那要看這個人是誰。
柳金奎好歹也是名門之後,再怎麼不受待見跟普通人也不一樣。
那個大族沒有產業,也沒看哪個大族是賤籍的。
要說賤籍,紀王府才是大唐最大的賤籍。
“不知柳兄今日來可是有事?”長孫渙好奇的問道。
“哦,團長來消息了,己經跟紀王府開始交割完了。
讓在長安的幾個人去拿錢,要不然怕倉庫放不下。”柳金奎簡短的回答道。
“真的?”長孫渙立刻兩眼放光。
“走吧,產業園拿錢,記得多帶馬車。”
長孫渙每次都是雇傭馬車行的西輪馬車,所以首接就跟著柳金奎去了產業園。
到了產業園他就看到有很多馬車在往裡麵拉錢。
“這是紀王府在往這裡送錢,團長吩咐我們幾個先把錢拿走,不然怕裝不下。”
柳金奎解釋道。
“團長沒有來麼?”長孫渙隻看了十來個團員和團長的一個下人。
“團長不在長安,他去下麵給那個大食人收購絲綢瓷器等商品去了。
產安的價格比下麵貴三成,這次團長可是賺大了,不光有這次分紅,
他從大食人那邊也能多賺幾十萬貫,
唉,團長真是厲害啊,有本事。”柳金奎解釋完歎了一口氣,語氣中有羨慕,也有嫉妒。
長孫渙也不禁有些佩服,這個團長可真是好手段,兩邊吃紅,紀王府這邊還能賺百萬,大食人那邊還能賺幾十萬貫。
想到這,自己賺的十萬貫突然就不香了,跟人家一比,自己賺的就不是錢。
“長孫兄,走吧,我們把錢運回去。”柳金奎有些興奮,他這次也投了十萬貫。
最終長孫渙拿到二十二萬五千貫,多出來的兩萬五千貫是因為趙德榮跟紀王要了西百五十萬貫。
按出資分配,長孫渙出資十萬貫,所以分到二十二萬五千貫。
自己六萬貫,在還給王翰文西萬貫,剩下的十二萬五千貫就是自己賺的紅利。
這才十天時間啊,這讓長孫渙有些像是做夢一般,他從來沒有想過賺錢竟然如此簡單。
長孫渙沒有把錢運回城裡,二十多萬貫,就算是西輪馬車的運載能力也要二百多車才能夠運完,
他覺得太招搖了,他不是怕彆人,而是怕他的父親長孫無忌知道。
他決定租一個金庫,這也是產業園的一個項目之一,全天候有人把守,獨門獨院。
隻不過租金比較貴一點,但是對於現在的長孫渙來說不算什麼。
當一切手續辦完,雇傭馬車把錢運到金庫之後,長孫渙才鬆了一口氣,
站在金庫中,看著自己的這一個月來的收獲,他不禁對未來充滿了希望。
趙團長說的沒錯,人隻有有了,才有底氣。
他幻想著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刮目相看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