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那名雜役在逃跑之前,偷走了王掌櫃書房裡麵的兩本賬冊。”
“你說什麼?偷走了工坊賬冊?”
本來還不是很在意的王文成臉色頓時變得鐵青,看到張彪點頭之後,頓時大怒。
啪~的一聲,手裡的手帕惹到了張彪的臉上。
“混賬東西,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被一名雜役偷走?
那個逆子整日就知道吃喝玩樂,讓他去管理一個工坊都管理不了。
還有你們這群廢物,跑了一個人那倒是去抓回來啊。”
王文成真的快要被氣瘋了,憤怒的對著張彪吼道。
“大掌櫃,我們去追了,不過好像有人捷足先登,救了那名雜役。”
張彪連忙解釋。
“知道是什麼人麼?”
王文成冷靜下來,坐到椅子上問道。
張彪來到桌子前給王文成倒了一杯茶。
“對方不簡單,他們在工坊西邊殺了我們五個人,然後晚上就跑到了工坊的東麵,靠近集市。
昨夜我們追到他們後對他們開始襲擊,隻是一個照麵我們就不是對手,
片刻間我們就被殺的隻剩下幾個人,小人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回來給大掌櫃報信的。”
“對方有多少人?”
王文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“回大掌櫃,十人左右。”
張彪小聲的回答。
“什麼?十個人你們都不是對手,我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。
你說,有什麼用?”
王文成再次怒吼,自己花了大價錢才召了這麼一群打手,每月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。
“大掌櫃,你聽小人解釋,他們這群人真的不簡單,昨夜雖然昏暗,但是接著火光小人看到他們穿的是全身黑色鎧甲。
有弓弩,還有長刀。
他們的鎧甲樣式跟都護府的騎兵鎧甲完全不同,而且刀槍不入,要不然我們這麼多人也不會打不過他們。”
張彪解釋道,他也有些憋氣,刀槍不入的鎧甲,怎麼取勝?
“全身黑色盔甲?有弓弩,有長刀?”
王文成嘴裡念叨著,安西都護府他去過,裡麵的將士穿什麼鎧甲他也都見過。
全身家不是很多,普通的將士更是沒有弓弩的。
而且張彪說了,跟都護府的鎧甲不一樣,那能使哪裡的官兵呢?
他敢斷定肯定是官兵,因為鎧甲和弓弩是違禁品,抓到是要殺頭的。
突然王文成站起身,好像是想到了什麼,對張彪說道:
“你在將那些人的裝扮詳細的描述一遍。”
“是,這些人一身黑甲,頭盔上還有麵罩,看不清容貌。他們的刀不是很寬,但非常鋒利。
還有他們的配合很默契,一定是受過長期的操練。
對了,他們護著一個人,沒看到樣貌,不過衣衫很光鮮華麗。”
“遭了。”
聽到張彪的描述,王文成一屁股坐了下來,兩眼有些失神,更多的是有些恐懼。
彆人沒見過,但是王文成他見過。
通過張彪的描述他斷定,這些人是紀王府的侍衛。
他不止一次見過紀王府的侍衛,每次見到的都是全身鎧甲,都是戴著麵具看不到臉,非常神秘。
“大掌櫃,怎麼?”
張彪不明就裡關切的問道。
“完了,我們都要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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