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小將的命令身後頓時隊伍中出來百十號人,向著張彪的隊伍而去。
“且慢!”
張彪大喊一聲。
“這位將軍,他們是我紀王府的叛徒,偷了我們紀王府的東西。
希望將軍看在紀王府的麵子上,不要管這件事。
我們要把他們拿下,送回長安城交給紀王殿下親自處罰。”
對方要帶走那些人,張彪頓時就不乾了。
他們這麼多人來不就是為了這些人麼?
這些人若是被帶走,那他們這些高層,王文成的爪牙,肯定是死路一條了。
可是眼下對方人太多了,他們不過兩三百人而已,還是一群烏合之眾。
而對方有上千人之多,看對方整齊劃一的樣子,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商隊護衛。
這很明顯是軍隊啊。
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紀王府的身份嚇一嚇對方,希望可以嚇退這些人。
小將看向張彪的表情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,如今這般行事,對方還在死撐,
難道他不知道裡麵的是誰麼?
“你要是能夠代表紀王府,那我還真就懼怕你三分。
隻是可惜,你不過是彆人的一條狗而已,而且還是一隻什麼都不知道的狗。
哪怕你是紀王府的一條狗,我今天都會給你這個麵子。
廢話不用多說,來人,去把王掌櫃接出來,再有人阻攔,給我砍了他。”
小將一聲大吼,百十人的隊伍不再猶豫,紛紛揮舞著彎刀。
“讓!讓!讓!”
百十人一邊前進,一邊整齊的呐喊,氣勢如虹,雖然隻有百十人,但氣勢卻蓋過了張彪的幾百人。
張彪的手下被氣勢所震撼,紛紛讓出一條道來。
他們大部分都不知道自己是替王文成賣命,他們一直以為自己是紀王府的護衛。
一百多人分開兩旁,王洪福此刻整理了一下衣服,抬頭挺胸,跟侍衛班長並排傲氣十足的穿過人群。
侍衛們牽著馬匹跟在後麵。
這就是氣勢,不是這群烏合之眾可以比擬的,王洪福心中不免有些驕傲。
此刻,小將身邊多了一名紀王府的侍衛,他就是去送信的侍衛。
他小聲的在小將身旁低語了幾句。
待王洪福來到小將身前時,小將翻身下馬。
“你就是紀王府的王大掌櫃?”
王洪福點點道:
“正是,敢問將軍是....”
王洪福也不認識這個年輕人。
“令牌。”
小將並沒有報姓名,而是一伸手。
王洪福立刻會意,把紀王的金牌遞了過去。
小將仔細查看了一下然後還給王洪福。
“嗯,果然是我舅父的令牌。”
舅父?王洪福萬般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小將。
看到王洪福的表情,小將又解釋了一句:
“家父阿史那忠,我母親定壤縣主,某叫阿史那·暕。”
“哎呦,原來是小郎君,小人王洪福見過小郎君。
竟然是小郎君親至,小人感激不儘。”
王洪福聞言立刻深施一禮,臉上更是變得恭敬了幾分。
定壤縣主的兒子,不就是紀王殿下的外甥麼?
雖然定壤縣主非陛下親生,可跟紀王卻是一個母親。
而阿史那忠也不是普通人,突厥皇族,封上柱國,薛國公。
如今擔任右武衛大將軍,兼任檢校羽林軍。
阿史那忠深受陛下信任,宿衛十餘載,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的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