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王準備去滈河的莊園住一段時間,好好修修身,養養性。”
李慎這段時間在家憋的不行,禁足不說,天天抄寫那個祭文,結果最後還沒用上。
這讓李慎憋氣萬分。
“王爺禁足好像還沒有結束吧?”
王玄策提醒。
“這還用你提醒本王?本王有腦疾,最近長安太過吵鬨,需要找個清淨的地方靜養。
你就這麼寫折子給中書就行。
寫的嚴重一些,什麼吐血三升之類的,或者是癔症也行,就說本王中邪了。”
李慎白了王玄策一眼,沒好氣的吩咐。
這個王玄策太死心眼,難怪滅了一國還是個散人大夫,不懂得變通。
當天,紀王府的奏折就送到了李世民的書案前。
李承乾看完奏折之後都覺得心裡堵得慌,然後就把奏折送到他老爹那裡。
果然,李世民看完之後那叫一個氣。
這貨現在都這麼明目張膽的欺君了,什麼都敢往上寫,你以為寫傳奇呢?
什麼腦疾,還有癔症,還懷疑是中邪了。
哪個人能夠同時得這麼多病,那還有靜養的必要麼,直接埋昭陵算了。
“這個逆子,真是無法無天,來人派太醫去紀王府診治。
哼,若是有假,看朕怎麼收拾他。”
李世民立刻下旨,吩咐,這個逆子昨日剛折騰完,今日又不老實。
沒過多久,太子就回來稟報,紀王已經帶人出城了,不在王府。
李世民立刻就意識到,這個逆子是給他來個先斬後奏。
頓時心中怒火中燒,可是沒有辦法,李慎已經跑了,自己又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派人把他抓回來。
最後也隻能作罷。
而李慎此刻已經帶著家眷坐著馬車,與薛仁貴帶來的一千紀王府侍衛彙合,
高高興興的向著滈河狀元進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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隴州,千陽縣,這裡屬於北方,已經下了幾場雪。
“王掌櫃,阿史那郎君,本官敬你們一杯。”
此刻,王洪福和阿史那暕兩人被千陽縣縣令吳錦年宴請,
本來王洪福不想節外生枝的,可是到了這裡因為天氣寒冷,隊伍需要補給。
光吃乾糧肯定是不行,必須得有肉食。
於是王洪福和阿史那暕帶人進城,準備買一些羊,給將士們燉一些羊湯,暖暖身子。
結果就被千陽縣縣令盛情邀請共同赴宴,他負責幫忙購買羊。
吳錦年在縣令這個位置有些年同,這裡距離長安比較近,過往的客商都會經過這裡。
所以這裡比其他的縣要富足不少。
當聽說有一隊人馬過境,而且還是有聖旨,吳錦年立刻就開始巴結。
他看到了聖旨,各州縣不得盤查,一路放行。
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看見聖旨,以往看到的都是三省或者吏部的公函。
仔細一打聽,是紀王府的隊伍,這富貴不就是在眼前麼?
自己在這七品縣令這麼多年,不就是因為沒有個靠山提拔麼?
“哎呀,明府真是客氣了,折煞小人。
小人經過此地若不是有公務在身,理應拜會明府才是。
還望明府莫要見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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