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呢,你的資格倒是夠,畢竟你跟隨陛下這麼多年,功績還是有的。
今日陛下想要跟老臣歡聚,回憶當年雄風,你應該在其中。”
“那就多謝紀王殿下了。”
聽到李慎這麼一說,許敬宗躬身謝過後,拔腿就想要走進去。
他是不想在此多待了。
“慢著。”誰知李慎突然喊了一句。
“怎麼,紀王殿下不是說老臣有資格進入麼?”
許敬宗看向李慎,不知道什麼意思。
“你這人,本王話還沒有說完,你確實有這個資格參加陛下的宴會,隻不過你卻沒有資格入內。
剛剛本王說的很清楚,這裡是本王的地盤,紀王府的養老院,隻能是有腰牌的才能進去。
你雖然有資格參加陛下的宴會,但你沒有腰牌,本王不能讓你進去。
你明白了麼?”
李慎說完,端起茶杯吸溜一口茶水,雖然討厭這個許敬宗,但是不可否認這貨是秦王府十八學士之一。
是最早跟隨他爹打江山的人,今日他老爹憶童年,這些老人必須在場。
在李慎看來就跟同學會一樣,大家在一起談論一下當年上學時候的趣聞。
吹噓一下當年自己有多牛x。
這裡麵最牛x的就是他爹,當了皇帝,必須得有好的聽眾,尤其是要有會阿諛奉承的人來充當氣氛組。
所以這個許敬宗還真不能少了。
“那.....那老臣也租一年,現在可否有腰牌。”
許敬宗不情不願的問了一句。
“當然可以了。快,給許侍郎倒茶。”李慎頓時臉上浮現出了笑容。
“不必,紀王殿下就說多少錢便是。”
許敬宗沉著臉拒絕,這杯茶不能喝,他怕茶水太貴。
“哈哈哈,許侍郎,你乃是秦王府的老人了,跟隨陛下多年,功勞顯著。
對於功臣,本王都是敬佩的,所以給你優惠,隻收八成租金。
每年八千貫,還贈送一年停車位,水電全免,外加三個月馬車清洗。
怎麼樣,很劃算吧?”
李慎哈哈一笑,來到許敬宗身前,雙手相互不斷地摩擦著。
“八千貫?”
許敬宗都傻了,剛剛李孝恭他們才兩千貫,而且裡麵程咬金他們也都兩千貫。
“紀王殿下,你莫非是借此訛詐老夫,其他人都是兩千貫一年,你跟老夫要八千貫。
老夫隻不過是黃門侍郎,一年的俸祿都沒有八千貫。”
這要是彆人,許敬宗都恨不得破口大罵,你以為八千貫是八千文錢麼?
可惜眼前的是紀王,他隻能忍耐。
眾所周知,紀王府富可敵國,錢財從來都是稱重,從來都不數錢。
全天下就隻有紀王府是用貫來計算錢財單位的。
除了紀王府,就連皇宮買東西都會有文這個單位計算。
長此以往,民間得出了一個結論,紀王可能不識數,所以越簡單越好。
在場的眾人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氣,紀王這是在趁火打劫吧?
居然張口就要八千貫一年,瘋了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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