貞觀小閒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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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席準備就緒眾人入席。李慎舉起酒杯對著眾人說道:“來各位。為今天的成功乾杯。”
“乾杯”眾人齊舉杯。
“接下來就是正常的運作了。我會加大生產,我要讓天下讀書人都可以用到紙。如果你們有誰想要自己乾點事情。可以批發價拿貨到各州縣去賣。當然規矩一樣。如果你們有興趣就去做。”李慎繼續說道
“還有一件事,今天西市的事情大家都應該知道了吧。世家子弟竟然目中無人。視我等為無物。真是囂張至極。我們隻不過是為了賺一些平日的花銷,他們竟然要斷我們的財路。俗話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。誰想斷我們的財路我們就跟他鬥。他們的子弟吃穿用度都是最高檔的。喝的也是最貴的酒,摟著最漂亮的花魁,憑什麼不讓我們跟他們一樣。論權貴我阿耶才是最大的權貴。諸位的父輩才是這大唐真正的權貴。我們才是大唐最大的紈絝。擋我們的喝酒摟花魁,我們就和他們鬥爭到底。今日就送各位兩句話,千磨萬擊還堅勁,任爾東西南北風。”李慎說完一飲而儘。
眾位官家子弟被李慎的言語刺激的也是跟著喝杯中酒。他們覺得李慎說的對。憑什麼他們就隻能去便宜的青樓。喝普通的酒。摟著普通的青樓女子。
“王爺說的對。誰擋我去找柳禪玉我就跟他乾。”程處嗣性子首,首接就站起來說了出來。
“沒錯。我可不想再苦哈哈的了。我阿耶每個月就給我二十慣”
“那你就不錯了。我阿耶就給我十五貫。”
“還能有我慘我每月才五貫。我都快吃不上飯了都。”
這幫紈絝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比誰慘。
“各位兄長,那樣的日子己經一去不複回了。從今後我們也可以吃香的喝辣的。而且這份買賣還會傳給你的後人。哪怕以後技術傳出去了。但最少可以福澤三代吧。”李慎也高興的對他們說道
就這樣眾人喝到傍晚時分才各自回家。
王家在長安的大宅裡,此刻世家在長安的代表都到了。包括從京兆府回來的王元。
“王郎君,你今日的舉動著實冒失了。那不是平民百姓的買賣。那是一個王爺的買賣。這你都敢去搗亂。而且你知道今天那些人都是誰麼。打你的兩個是盧國公程咬金家的兒子。那個說話的叫張梁客他阿耶是給事中。那幫人各個都是朝中五品以上官員家的孩子。大多都是貴族子弟。”崔仁智對著鼻青臉腫的王元說道
“行啦,先不說王元的事情。我讓人觀察了。今天一下午有幾十萬的紙賣了出去。最主要的是很多商人都購買了紙,準備回當地售賣。我王家在長安的青雲書局一天都沒有一個客人。在過半月整個大唐都會知道他們大唐紙業的紙比我們便宜了。”王維取此刻也是焦急。
“這個大家都知道。我們每家都有做紙張生意的。這是每年的一大進項啊。現在魏王是指望不上了。本來我們還想著推他上去,將來可以想辦法維持住我們的地位。現在看來希望不大。”崔仁智道
一旁的鄭鏡思也說道“我派人去造紙作坊看了。防守很嚴。外圍就有一千多護衛把守。裡麵的情況根本不知道。現在為今之計就是我們也降價。就是不知道他們的紙到底成本低到什麼程度”
崔仁智想了想也附和道“對,反正現在我們也是賣不出去。不如降價讓他們也跟著降。這樣他們還能少賺錢。而且我們也可以給他們舔舔亂。王郎君被打了。不能就這麼算了。還有紀王也不能讓他過得舒服了。目前族長們也都沒有彆的辦法。”
“對就這麼決定”眾人附和道
第二天的朝會
“臣彈劾盧國公之子程處嗣程處亮當街行凶,毆打百姓。並依仗盧國公的身份聯合官府誣陷良民。請陛下降罪”
“臣也彈劾程處嗣程處亮二人為非作歹,目無法紀,大庭廣眾下,毆打我的侄兒王元。如今王元身受重傷。請陛下為臣做主啊”王維取老淚縱橫
“臣也彈劾程處嗣二人”又一名世家官員站了起來
“臣也彈劾程處嗣二人”一時間二十幾個官員都站出來彈劾程處嗣程處亮。他們都商量好了。就逮住二人就行,如果牽扯的人太多了。他們應付不了。
李世民看著下麵的世家官員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。昨天李安就己經彙報上來了。李世民又看了看程咬金。隻見程咬金跟就不在乎的樣子。也好奇這個滾刀肉今天怎麼這麼淡定。於是說道“盧國公你可有話要說?”
程咬金站起來文縐縐的行禮道“臣無話可說,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。應該安律法辦事”
崔仁智他們都準備好了接受程咬金的怒吼甚至動手。可程咬金來這麼一出給他們都整不會了。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。
於是崔仁智對李世民說道“陛下,既然盧國公己經承認了。請陛下安律法嚴懲二人”
“陛下,雖然禦史們的言辭鑿鑿,但我看不如把程處嗣二人叫來問個清楚。總不能隻憑單方麵的證詞就判二人有罪吧。”這時候長孫無忌站出來說道。
“那好,來人去傳程處嗣程處亮二人”李世民也點了點頭
半個時辰後程處嗣哥倆被帶到了大殿,二人給李世民行禮後李世民問道“程處嗣,如今二十幾個官員彈劾你當街行凶,毆打王家王元。可有此事。”
程處嗣聽到後也不狡辯點頭道“回陛下,確有此事。”
“哦?那你就是承認有罪嘍。”李世民沒想到這爺倆一樣都承認了。這不像以前的爺倆啊。
“是的陛下,不過臣願意戴罪立功”
“那你說說你如何戴罪立功”李世民開始好奇他們要整什麼花活
“陛下,臣要檢舉揭發,此事不光我二人所為還有他人也動手了,而且還有人指使我等。”程處嗣大義凜然的說道
“你是說有人指使你們這麼乾的。那說來聽聽到底都有誰。”李世民隱約知道他們這是怎麼回事了。
“咳”程處嗣咳嗽了一聲,從懷裡掏出來一張紙。然後大聲的念道“跟我等一起打人的有,房遺值、房遺愛、張大象、尉遲寶琳、尉遲寶琪、李崇義、李晦、斷瓚、唐鬆齡、唐善識、”每念出一個名字就有一名大臣眼角一抽。念到最後一百二十多人。然後程處嗣看了李世民一眼最後說道“背後的指使者是紀王殿下”
這下輪到李世民眼角抽動了。李世民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李慎那個逆子出的損招。把所有人都拉下水,包括他李世民。這才是集體坑爹啊。
崔仁智他們也沒有想到程處嗣會把所有人都牽扯進來,他們不是應該好兄弟講義氣麼。不是應該一人做事一人當麼。這個跟他們想的不一樣啊。這可怎麼辦。他們二十多人對人家五六十個爹。而且還有一個宰相,三省大部分官員都在其中。
王維取也知道完了。這事辦不成了。本來還想著惡心惡心李慎,沒想到把他們架在這了。你說算了吧,剛才還言辭鑿鑿的。你說繼續剛。人家五六十人也乾不過人家。沒準還可能損兵折將呢。怎麼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