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些世家士族王公將相可不同,他們有的是錢,他們的土地都能攥出油來。”
李慎的話讓黨仁弘更加不可思議,難道你紀王不是跟這些人一夥的麼?
而且怎麼聽李慎的話裡都有其他的意思。
“既然如此,那下官明日就派人把錢財運到碼頭去,等待王爺的船隊到來。”
黨仁弘最後說道。
“哈哈哈哈,好,本王今日就派快馬去通知船隊,走海路很快就會到的。”李慎高興的說道,
然後端起酒杯對著黨仁弘一舉杯。
“來,黨都督,為了我們的合作,我們乾一杯,祝願我們的這樁買賣能夠越做越好。”
黨仁弘被李慎說的也很興奮,按照李慎的方法,一年上千萬貫的利潤不成問題,
他占了兩成,那就是兩三百萬貫,一年就收回成本。
幾年他就可以富可敵國,他甚至現在都己經想到了幾年後自己的奢華程度。
於是也舉起杯,跟著李慎一起喝了杯中酒。
酒過三巡菜過五味,李慎還特地讓王玄策做了一份合作的協議。
這讓黨仁弘對李慎更加佩服,
你看看人家王爺做事,不愧是做大事的人,
做了協議讓自己能夠安心放心,
自己有了這份協議,就算李慎騙了自己,他也可以拿著協議找李慎。
雙方都簽字畫押,蓋了私人的印章。一式兩份,一人一份。
之後李慎就決定告辭,他不住在城裡,他要回到自己城外的侍衛營中休息。
李慎覺得那樣更安全一些,而黨仁弘也對此表示了解。
年輕人頭一次出遠門,膽子小沒有安全感也很正常。
黨仁弘把李慎送到了城門口這才回到刺史府。
拿著剛剛簽好的協議,黨仁弘的臉上掛著微笑。
“都督。”
從前廳的側門走出來一人,這人是黨仁弘的門客,也是幕僚。
“嗯,有何事?”黨仁弘問道。
“都督,小人總覺得此事哪裡不對,略有蹊蹺。”幕僚說道。
“有什麼不對的?”
“小人說不出,但總感覺不對,一切有些太順理成章了。”
“你不會覺得這個小王爺是特地來廣州都督府來騙本官的吧。”黨仁弘不以為然的說道。
“都督,你覺得這個紀王會不會真的就是衝著我們來的。要不然他為什麼說的錢數,正好是一百萬貫呢?”幕僚詢問道。
黨仁弘心中一驚,不過仔細想了想後又搖了搖頭,
“應該不會,本官的事情還沒有幾個人知道,而且若是他衝著本官來的,那一定會有聖旨,
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的誆騙本官的錢財呢。
拿下本官,這一切還不是一樣?”
幕僚也覺得有理,若是真的朝廷知道了黨仁弘的事情,那就會如滄州刺史一樣,抓人抄家,
何必還要大費周章使什麼計策騙黨仁弘的錢呢?這不合常理啊。
“放心吧,本官的事情應該不會外露,你去告訴底下人都給本官收斂一點,如今紀王在此,不要節外生枝。
不然被紀王抓住了把柄,本官也救不了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