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夥扭頭一看,發現又是我在說話,當即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起來。
“無知小兒,慢性毒雖不猛烈,卻會深入肌理,一旦融入體內,就會如同附骨之疽,甚至成為身體的一部分,你告訴我如何能解?”
“你解不了,不代表彆人也解不了,我告訴我,這毒我就能解。”我挑釁的看著他。
白老頭就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,“你能解?我接觸百毒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?我都解不了,你憑什麼?”
“是嗎?你剛才不也這樣說的嗎?要不要你再把你的大壁虎拿出來舔我一口?”
“你……”
白老頭這才想起剛才的羞辱,頓時氣得臉色發青。
隨後冷哼一聲說道:“就算是你能解我的烙毒,也不可能解掉老太太身上的慢毒。”
“是嗎?你好像很自信呀?”我的眼神越發冰冷。
這老家夥如此態度,讓我心中的懷疑更加深重了幾分。
“那當然,我家祖上乃宮廷禦醫,給皇帝老子看病的,豈是你這種黃毛小兒能比?”白老頭傲然說道。
“是嗎,既然你祖上這麼厲害,怎麼會有你這麼沒用的後代?彆的本事沒看到,吹牛皮倒是挺厲害。”
“你,你小子說誰呢?”白老頭氣的胡子都顫抖起來。
不過此時此刻姓白的老頭在對上我的時候,氣勢明顯弱了很多,畢竟剛才在我手上吃了個虧,他現在也就沒有了在我麵前囂張的本錢。
強者為尊,在哪兒都一樣!
看老家夥被我氣成這樣,不由得心中暗爽。
“小子,既然你這麼厲害,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化解。”白老頭咬牙切齒的道。
“聽你的意思,怎麼好像不盼著老太太的好呢,莫非這毒是你荼的不成?”我的目光逐漸冰冷。
這話一出口,白老頭的臉色陡然巨變。
“臭小子,你胡說什麼?我怎麼會害老太太呢?”
“那誰知道啊,畫皮畫虎難畫骨,知人知麵不知心。”
“你……你血口噴人。”
白老頭被我頂得臉色鐵青。
陳開南的眉頭不自覺的深深的皺了起來,他雖然沒有去看白老頭,但我卻從他的目光中我看到了一絲懷疑。
眼看著雙方又要鬨出激烈的矛盾,還是柳先生開口說道:
“兩位不要再爭,以免傷了和氣,還是趕緊給老太太治病吧!”
柳先生的麵子我不能不給,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白老頭一眼,差一點我就把他的底細給炸出來了。
最後,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,陳開南連忙拱手道:“張兄弟,有勞了!”
我看了看床上的老太太,心中卻不由得有我的考慮。
事實上柳先生和白老頭說的沒錯,像這種慢性毒素一旦侵入體內很難根除,就算是小東西也不一定能行,除非是有人長時間地替她驅毒,。
還有一個方法,那就是她的體內也養一隻蠱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