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非怎麼了?”我被的話勾起了興趣。
“除非這個村子裡一直都是49人,而且很長時間都沒有變動過,隻有這樣才有可能讓正常人記住這個數字!”
“很長時間,你指的是多久?”我好奇的問道。
胡秋想了想這才說道:“根據費斯丁格法則和人類對數字的記憶定律來算,我初步推算估計這個時間最少要持續在二十年以上,甚至更長。”
“二十年!”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,“這也太誇張了吧!”
我感覺有些不可置信。
胡秋卻沒有開玩笑的意思,而是開口反問道:
“九陽,你是在農村老家長大的吧?”
“是啊,怎麼了?”我有些疑惑。
“那我問你,你知不知道你們村裡麵一共多少人?”
我頓時懵了,這我哪知道,要說認識那肯定都認識,可具體多少人我怎麼可能知道?
“算了,估計你也不知道,我問你個簡單點的,你們村一共多少戶?”
我瞎了眼睛,跟著搖頭,“誰沒事兒統計這個呀!”
“這不就對了,可秦翰卻能一口就說出來。你不覺得奇怪嗎?”胡秋道。
我頓時就啞口無言,胡秋繼續說道:“即便是我推出的這個時間是20年,實際上還有可能會更長,隻有這種很長的時間人口沒有變動的情況下,才可能讓一個人記住一個村子人的數量。”
“難道這個村子裡真的沒有年輕人和小孩?”我想起了胡秋剛才說的話。
“很有可能!”胡秋點頭。
“那如果是這樣的話,誰給他們養老送終?誰給他們傳宗接代?”
胡雪輕輕地搖了搖頭“這我就不知道了!”
“讓我想不通的是,以前電視台明明報道過這裡,可到了最後,所有的報道一夜之間都消失了,連網絡上都找不到相關的記載,你說奇怪不奇怪!”
“我敢肯定,這地方一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!”胡秋眯著眼睛說道。
很快,我們就回到了村子裡。
村裡人正在給我們準備了宴席,依舊是在小秦爺爺的家中,進了院子的時候,我和胡秋都嚇了一跳。
院子裡,一隻渾身漆黑的山羊掛在樹上,腦袋朝下不斷的掙紮著,眼睛裡露出恐懼的光芒。
旁邊,一個村民正在磨一把黑跡斑斑的殺豬刀,那把刀似乎沾染不少鮮血,我隱隱能看到一股淡淡的血氣。
我沒想到,村民們竟然這麼好客,真的宰了隻山羊來招待我們。
我也沒有多想,和眾人打過招呼之後,就連忙拉著胡秋進入了堂屋。
奇怪的是,小秦還沒有回來,她就仿佛是失蹤了一樣。
落座之後,小秦的爺爺讓我們先休息一會,他去看看上山的人回來沒有,然後就轉身出去了,堂屋就剩下我和胡秋兩個人,其他人也都去外麵幫忙。
“九陽,你能不能告訴她們不要殺這隻羊,看著好可憐呀!”胡秋有些不忍心的道。
我詫異的看了她一眼,這才想起來胡秋是個素食主義者,點了點頭,轉身就往院子裡走去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磨刀村民已經將刀子拿在了手中,走到了山羊的麵前,麵無表情的看著這車不斷掙紮的黑色山羊。
我剛準備開口告訴他們不要殺羊,這村民突然手起刀落,我就感覺到寒光一閃,這把隻有不到一尺長的短刀就狠狠的砍在了山羊的脖子上。
就聽見咚的一聲響,刀子嵌進了樹乾中,山羊整個腦袋直接被他砍掉了下來,落在地上之後咕嚕嚕的滾動起來。
一股鮮血順著脖子飆了出來,村民甩了甩刀子,卻有幾滴鮮血甩了過來。我下意識的用雙手一擋,這血落在了雙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