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頓時就發現,胡雪的眼睛一片通紅,就跟兔子一樣,裡麵布滿了血絲。
而娘娘腔被胡雪一推,竟然也跟著惱怒起來。
“你敢推我?”娘娘腔掐著蘭花指,直接就向胡雪撲了過來,兩個人瞬間就扭打在了一起。
“少爺,他們也受了影響。”虎子焦急的說道。
“先控製住!”我皺眉說道。
虎子嘿嘿一笑,直接就出手了,一隻手抓住胡雪,另外一隻手啪的一個耳巴子就抽在了娘娘腔的臉上,直接將娘娘腔給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我臉上微微抽搐,虎子下手這麼狠八成是故意為之,報複剛才娘娘腔跟他頂嘴。
我也不敢怠慢,連忙捏了個手印,分彆在兩人頭頂上輕輕一拍,兩人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。
很快,她們就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常,頓時雙雙懵逼了。
“發生了什麼事?我手怎麼了?”胡雪臉色痛苦的說道。
我看了一眼,她的手背上已經皮開肉綻了,鮮血直流。
娘娘腔捂著通紅並有些腫脹的臉頰,一臉懵逼得看著我們,“我臉疼,你們誰打我了?”
虎子一臉認真的說道,“你自己打的,你不記得的了,你看她的手不也受傷了,她捶石頭,你抽自己的嘴巴子。”
“啊?你騙我,我怎麼可能打自己?”娘娘腔有些不信。
虎子指著石鼎,“你聽過考察隊的傳聞吧,聽說這裡麵淹死了一個人,你們該不會是撞鬼了吧……!”
話沒說完,娘娘腔就啊的一聲尖叫起來,“啊,見鬼了?”
我看著他的樣子,隻能是憋著笑,這虎子也是,平日裡挺嚴肅一個人,怎麼這會有心情跟娘娘腔一般見識?
“行了虎子,彆逗他了!”
我從背包裡拿出一點外傷藥和紗布,,走到了胡雪麵前。
“我給你上點藥吧!”說完,我一把將她的手抓了過來,準備給她上點藥。
胡雪對我不知道是出於警惕還是嫌棄,猛地用力一掙,掙脫了我的手,並向後退了一步。
“怕我害你?那算了!”
我冷笑著準備將東西收起來,胡雪卻又一把搶了過去。
“我自己來!”她說。
“隨便,省著點用就行,很貴的!”我說。
她撇了撇嘴並不以為意,可當她看到紙包裡的黑色藥粉時候,頓時又有些懵。
“這,這什麼東西?”胡雪皺著眉頭,顯然很懷疑我的藥粉。
娘娘腔也湊了過來,“這啥玩意兒呀,黑不溜秋的,這東西能用嗎?我們小雪細皮nen肉的,萬一發炎了留疤了怎麼辦?你看這顏色,想讓我們小雪變非洲姑娘嗎?”
娘娘腔手掐著腰,另外一隻手捏著蘭花指,一臉的批判。
娘娘腔這麼一說,胡雪就更加不敢用藥了,那充滿懷疑的眼神,讓我的心裡很不舒服。
我再好的脾氣也有些惱了,一把將東西奪回來。
心說這些富二代真是慣的,真以為自己多金貴,要不是因為看在胡雪是胡老爺子孫女的份上,這傷藥我不可能給她用。
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,充滿了傲慢和偏見,這就像一條分界,將人分割在圍城內外。
我知道胡雪是從心底裡看不起我,她跟我來這裡,也是抱著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既然這樣,我也就沒必要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,撕開這道偽裝我才能更好的辦事。
因為,我接下來要揭開湖心島秘密,大家也是時候攤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