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龍抬棺!
呼吸的功夫,我已經走到了老太太的身邊。
陳開南依舊陷入在昏迷中,而虎子正在為圖山處理傷口。
“怎麼樣?”我看了圖山一眼,問道。
“外麵的傷口已經止血了,可裡麵有點麻煩,刀子傷到了腎臟,有點麻煩,必須把藥弄到裡麵去才行。”虎子似乎正在想辦法。
我點了點頭,在圖山身邊蹲了下來。
“我來吧!”
說著,我把裝著花粉的瓶子拿了過來,隨即看向圖山。
“可能會有點疼,你忍一下!”
圖山沒有說話,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。
我嗯了一聲,拿出一瓶礦泉水將自己的中指衝洗乾淨,指尖上沾了一點輪回花粉,在胡子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,內氣聚集在指尖之上,猛的一指刺進了圖山的傷口之中。
“嗯!”
圖山的身體劇烈一顫,慘叫聲硬生生的被他給憋了回去,變成了一聲極其壓抑的悶哼聲。
他渾身劇烈的哆嗦著,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如紙,可即便是這樣,他仍然忍受著劇痛。
我有些佩服的,看著這個漢子一眼,中指緩緩的向裡探去。
很快,我摸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。
柔軟而絲滑,我知道這就是腎臟。
中指向前一點,頓時摸到了腎臟的傷口,微微的外翻開,有拇指粗細。我能夠感受到血液在不斷的從裡麵流傳而出。
腎臟被刺開,能忍受到現在而不死,這個圖山算得上是1號人物。
呼…
我輕輕的吸了口氣,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中指輕輕的按在了那微微張開的口子上,輕輕的撥弄了兩下,任由著輪回花粉緩緩的滲透進去。
圖山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,牙齒咬得咯咯作響。
這種痛,足以摧毀人的精神。
好在一切很順利。
手指上的花粉,很容易被這個小口子吸收進去。
效果立竿見影血液也跟著停止了流淌。
我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,將自己的手拔了出來。
“好了!”
我一邊說著,一邊用礦泉水瓶衝洗著自己手上的血液。
“最多兩天就可以痊愈!”我說道。
圖山半信半疑的地看向了我,顯然是有些不太相信。
畢竟,匕首傷及到了內臟,通常情況少說也要休養個幾個月,我說兩天的時間,他自然沒辦法相信。
不過當他閉上眼睛略微的感受了一下之後,整個人就不由得愣住了,臉色飛速的變化起來,不可思議的看著我。
我對他的微微一笑,沒有說話。
圖山卻從地上站了起來,對著我微微抱拳,“多謝!”
對於一個惜字如金的男人來說,這兩個字已經很有分量了。
“圖先生,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,你有沒有看見鐘蘭出現在這裡?”我問道。
“沒有!”圖山道。
我微微的點了點頭,這下我就放心了。
果然,這女人最關心的還是祭壇上的東西,隻要她不出現,柳先生應該就不會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他是內奸的事情。
我微微眯起眼睛,心中殺意沸騰。
等下,一定要找機會偷偷的乾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