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什麼巫蠱、之術,說不定也會有呢?
“謝謝。”趙虎說道“我也早就想去李家問個明白,近期會去看看!”
這是我和趙虎早就商量好的,因為太過危險所以暫時還沒行動,現在看來這事必須要提上日程了。對於秦衛國來說,危險不危險就不是他考慮的了,所以他點點頭說“好,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!”
“那就麻煩你照顧韓曉彤了。”
和秦衛國告過彆後,我和趙虎便下了樓,又給王仁打了個電話,喊他送過來一輛車。王仁得知我和慕容雲鬨掰了,不光我要離開姑蘇城,他們幾個也要離開姑蘇城時,也是一個個唉聲歎氣。
單單離開姑蘇倒也沒有什麼,可我們這黃階中品的牌子還是靠姑蘇城換來的,把這事彙報給上級後,肯定又被貶為黃階下品了。
怎一個慘字了得。
但現在也沒時間考慮這事了,得先離開姑蘇,趕到金陵再說。
我讓王仁他們回去收拾,我和趙虎則先走一步。
王仁離開以後,我便開著車子,載著趙虎連夜往金陵城趕。為了低調,仍然沒走高速,而是走國道和縣道,儘量不引起人的注意。但可惜的是,如果被人盯上,走什麼道也不太管用,我們剛出姑蘇城不久,就在某條狹窄的縣道上被一輛車堵住去路。
是一輛奔馳轎跑。
徐子楓靠在車頭,得意洋洋地看著我。
說真的,我很想一口氣撞過去。就算不撞,暴打他一頓總是可以的。要不是看在徐前進的麵子上,這小子絕對已經在地上躺著了!我下了車,衝徐子楓罵罵咧咧地道“你他媽有病是不是,有沒有聽過一句話,叫做好狗不擋道?”
被我這麼罵,徐子楓還是嘿嘿直笑“繼續、繼續。張龍,我就喜歡看到你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。哎呀,看看你前些日子在姑蘇城嘚瑟的,是不是以為巴上我爸和我姑父,就能高枕無憂、春風得意了啊?事實證明,你爬得有多高,摔得就有多慘!”
徐子楓這番話雖然不太好聽,卻很真實。
我確實摔得夠慘,而且還是拜他所賜。
徐子楓跟我不是一個段位的,無論哪方麵我都能秒殺他,可我偏偏在他手上栽第二次了。這就好像我小時候玩過的一種紙牌遊戲,大象能夠吃掉許多動物,最後卻被老鼠乾掉,徐子楓就像那隻不起眼的老鼠,卻總能在關鍵時刻給我致命一擊。
但是仔細想想,他也就占了個徐前進兒子的便宜,要不我早把他的四肢砍下來喂狗了。
“有多遠滾多遠!”我皺著眉說“彆擋你大爺的道!”
“喲,還嘚瑟呢?”徐子楓得意洋洋地說“張龍,你是不是還沒認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啊?你真以為你能活著回到金陵城嗎?”
話音落下,馬路兩邊的田地中突然湧出許多荷槍實彈的刑警來,齊刷刷用手裡的槍對準了我。
趙虎在車上還沒下來,所以暫時沒他什麼事情。
徐子楓大笑起來“看看,我說什麼來著?”
我看了看左右,明白徐子楓的底氣是從哪裡來的了。這些警察不可能是姑蘇城的,慕容雲雖然將我攆出來了,但他絕不可能玩這一手,這就叫做買賣不成仁義在。
所以,這些警察來自揚州。
徐子楓之前拿出來的那些照片是李賀春的,目的就是把我從姑蘇城引出來。徐子楓全程盯著我呢,但凡有個風吹草動,立刻告知給李賀春,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一幕。
在四周眾多的警察中,我甚至看到了彭利民,更加確定他們來自揚州。
“彭局,好啊!”我訕笑著“怎麼還勞煩您親自來抓我啊?”
彭利民冷冷地說“像你這種要犯,當然需要我來親自抓你歸案!”
也是,大鬨李家的婚禮,還把李賀春的兒媳婦搶走了,整個揚州城都不可能容得下我,彭利民當然要親自過來了。
我點點頭,說“那李賀春來了沒有?”
彭利民冷冷地說“你算什麼東西,也值得李老爺子親自現身?”
看看,這兩句話不是互相矛盾嗎,剛才說我是要犯,現在又說我算什麼東西,真是讓人無語的很……
“是要把我給抓回去,再送到李賀春那裡啊?”
“沒錯。”彭利民點了點頭。
“真是可惜啊。”我輕輕歎了口氣“李賀春怎麼就沒來呢?”
“是啊,太可惜了。”趙虎也下了車,靠在車門上麵,為自己點了支煙,語氣之中滿是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