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刻給白狼打了一個電話,通知了他這一情況。
白狼說道“彆管是不是他,和咱無關。”
“不是,我來這邊辦事情嘛,我和他又有仇,怕我倆遇見了,他又找我麻煩!”我的實力怎樣,我自己很有數,還遠遠不是黑狼的對手。
白狼、黑狼,可都曾經是殺手門的天階下品!
“不會。”白狼說道“你忘記啦,他還欠你條命呢,所以他隻會幫你,不會害你。”
確實有這檔事,當初白狼放走黑狼,說黑狼欠他條命,轉移到我身上,日後有機會了要報答我。可我還是擔心,說黑狼那種人會守信用嗎?我不指望他會幫我,隻希望他彆壞我的事情!
白狼很肯定地告訴我會的,黑狼答應彆人的事不一定辦到,答應他的事情一定能夠辦到。
白狼說得這麼肯定,我也鬆了口氣。
不過我還是不希望遇見黑狼,因為那個家夥太可怕了,想起他來就讓我做噩夢,我第一次知道人能長成那個樣子……
時間一晃,便到了晚上,王仁他們回來了,告訴我說打探過了,明天參加比武征婚的人裡,沒有一個是王仁的對手,這頭魁是奪定了,汪梨花也娶定了。我當然為王仁感到開心,說兄弟,這次全靠你了!
王仁也很開心“能為龍哥做事,是我的榮幸啊!”
不過王仁也告訴我,爆炸酒吧發生過昨晚的事情以後,現在全城都在通緝我們幾個了,大街小巷也貼著我們的通緝令——當然照片全是蒙著臉的。公安局還給我們起了個名,說我們是手帕幫,窮凶極惡、為非作歹,消息的獎勵二十萬。
我們看得是哭笑不得。
還好蒙著臉啊,不然接下來都沒法行動了。
即便如此,到第二天還是要小心,因為想必汪家舉行比武招親,現場會來很多上流階層的人,其中肯定包括老魚。而且身為汪家的高級護院,雷厲肯定也會在場,無論如何還是要低調的,不能讓他們認出來。
大家做好應對的策略之後,便各自去睡了。
到第二天,我們換了一身衣服,便驅車前往汪家。彆看前幾天排隊報名的有好幾千,最後入選的據說也就二三十人。我以為現場人不多的,但我還是低估了人們的好奇心,汪家大門外的街道上已經人山人海,顯然都是來看熱鬨的,甚至出動了人民警察維護治安。
也是,現代社會,比武招親本來就是稀罕事,更何況還是汪四通的女兒招親!
誰不想來看看熱鬨?
不過大部分人都被擋在了汪家門外,畢竟汪家再大,也容不下這麼多的人啊。隻有選手或是選手的親友,以及得到汪家邀請的客人才能進入。我們算是王仁的親友,所以跟著王仁進去了。
在汪家的花園裡,已經擺好了一張擂台,擂台下麵擺著許多座位。
這些座位當然不是給我們坐的,是給人家貴賓們坐的。
選手的親友們嘛,站在後麵看就行了。
王仁進來,驗明身份以後,便被帶到東廂房了。後來陸陸續續有其他選手進來,有去東廂房的,有去西廂房的,我還覺得奇怪,詢問汪家的下人,說他們乾什麼去了?
汪家的下人告訴我說,這是初輪選拔,並不對外公開,在東廂房和西廂房裡,已經各分成了一個小組,最後各選出一個人來,在上麵公開的擂台,參加最後的決賽,誰贏了誰就可以娶汪梨花。
原來是這麼回事啊。
這倒是很省時間。
我們一點都不擔心王仁會輸,好歹黃階上品,一般人哪是他的對手?所以我們一邊站著聊天,一邊等著最後的決戰。汪家的花園裡,來的人也越來越多,當然都是有身份的,互相打著招呼,紛紛前排就坐。
老魚也過來了,他的心情不是太好,有些灰頭土臉,坐下來後也不跟人說話,悶著張臉跟誰欠了他錢似的。
畢竟,前天晚上在爆炸網吧發生的事已經傳開了,大家都知道徐州城的地下之王老魚在自己的地盤上吃了個大虧。我和趙義等人各自暗笑,當然沒讓任何人發現就是了。
現場除了我們這些人外,還有正常的安保措施,汪家的護院手持棍棒站在一邊,甚至還有幾個便衣暗中走來走去,不過沒見到雷厲,那家夥是個王炸,不到關鍵時刻也不會出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