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龍!
1318太刺激了
這次過來浙省,還見到了一些老朋友,比如王仁他們,還有祁旺、蕭潛等人,他們到現在也不過是玄階的水平,但在我心裡是永遠的朋友。
王仁他們最早是在江省,但因為我屢次退出隱殺組,他們早就受命轉移到浙省了。從一開始,他們就堅定地跟隨我,並且堅持叫我少主,現在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,終於等到我榮登隱殺組老大的位子了。
我在浙省呆了三天,安排好了一些事宜後,就開始前往隱殺組其他的地盤了,都是一些南方很有錢的省份,由此就能看出南王的戰略和眼光,怪不得能在十年間就趕上殺手門。
結果都差不多,反正我每到一處,都會受到熱情接待,因為我在隱殺組太有知名度了,整個隱殺組誰不知道我啊,南王之子、屢立奇功,都是打心裡服我,願意接受我的指揮。
不知不覺,半個月就過去了,隱殺組的地盤也走過了七七八八,總得來說還是很順利的。
這期間裡,程依依也傷好來找我了,我們一起輾轉各地,基本沒有碰到什麼問題。我和趙虎也保持著聯係,知道他那邊稍微有點麻煩,殺手門的人確實不好管理,動不動就炸刺,好多人都不服趙虎,因為趙虎在殺手門確實沒有什麼名氣,除了“酒中仙徒弟”這個名頭外,也沒立過什麼眾人皆知的奇功,所以有這樣的反彈也很正常。
不過趙虎並不擔心,該怎麼走還怎麼走,態度就四個字不服就乾。
趙虎都天階了,害怕誰啊?
當然,他的進度要慢一些,我這都快完了,他那才進展了一半。我跟他說,等我忙完這邊,就去幫他的忙,趙虎也答應了。這一天,我和程依依正準備前往隱殺組的最後一塊地盤——粵省,趙虎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。
“張龍,你快幫幫我吧,我真是要撐不住了!”
趙虎竟然發出這樣的求救,這可太讓我意外了,我連忙問他怎麼了,碰上什麼強敵了嗎?
趙虎說道“如果真是強敵,我就不找你了,慢慢和他磨唄!但是這人,比強敵還難纏,我要頭大死了!”
“誰啊?”
“金妙妙!”
“啊?!”
金妙妙,當然就是那個自稱金巧巧的妹妹,如今蓉城金玉滿堂的大當家。自從金巧巧死了後,金妙妙就從國外回來了,說是金不換在外麵的私生女,但和金巧巧長得一模一樣。
一開始我還以為她就是金巧巧,但她拿出了諸多的證據,證明她就是金妙妙,和金巧巧完全是兩個人。
這個金妙妙,和她姐一樣是個神經病,說要繼承姐姐的遺誌,必須把我搞定。我在金家呆的那幾天裡,屢次性騷擾我,還謊稱懷了我的孩子——當然最後被我給戳穿了,因為金巧巧已經玩過這個伎倆了嘛。
看在金巧巧的麵子上(雖然可恨,畢竟死了),我不想跟金妙妙計較,就發誓不再回蓉城了,結果趙虎因為她,向我求救是什麼鬼?
趙虎告訴我說,因為他在眉山,所以一開始就先從蜀中下手了,畢竟蜀中也是殺手門最重要的根據地之一。蜀中其他城市都很順利,基本趙虎一亮春少爺的牌子,大家便都俯首稱臣,偶爾有不服的,也能叫趙虎給打服了。
但是唯獨這個蓉城,就太費勁,金妙妙一聽說殺手門的現狀,就讓耿直把殺手門的人都趕走了,還跟趙虎說道“想拿下蓉城也行,讓張龍來一趟。”
趙虎知道金妙妙想乾什麼,就沒答應她的無理要求。趙虎要是武力拿下蓉城,也不是不可以,但他之前和金巧巧的關係確實好,一樣看在金巧巧的麵子上,不想過多的為難金妙妙。
趙虎那時候想,這就是小女孩鬨脾氣,不搭理她,過幾天也就好了,反正蓉城就在蜀中,哪裡都跑不了,所以他就轉移到殺手門其他的地方了。
結果金妙妙在蓉城還作上妖了。
蓉城是畢竟是省會麼,勢大的金家,還是掌握著不少資源的,沒事就折騰下轄的其他城市,文件一份一份地發,今天掃黑啦,明天除惡啦,偶爾還清理娛樂場所,眾人算是苦不堪言!
以前金巧巧也挺作,但沒作到金妙妙這種程度啊。
有殺手門的氣不過,想去暗殺了金妙妙,但被趙虎給攔住了,因為不至於,真的不至於。趙虎、韓曉彤都和金巧巧的關係好,金巧巧死了以後,他倆也挺難過,並不想過多的傷害金妙妙。
所以趙虎找到了我,希望我和金妙妙好好談談,彆作這些妖了。
聽完以後,我也是叫苦不迭,說我不去蓉城,我一輩子都不想看到金妙妙。
這種女人,你殺也殺不得、打也打不得,可又天天找麻煩,簡直把人氣個半死。
“我求求你了!”趙虎在電話裡說。
“我也求求你了!”我在電話裡說。
“好啊,你說我有麻煩,你一定會幫我的,這就開始推三阻四,我簡直是看錯你了!”
“我寧肯去打薩姆,也不想跟金妙妙來往!”
我倆互相推諉,誰都不想招惹金妙妙這個麻煩,程依依在一邊聽得都不耐煩了,搶過手機對趙虎說“行了,這事交給我們,你安心收攏殺手門其他的地盤吧。”
趙虎頓時激動不已“我就知道,你一定有辦法的。”
掛了電話,我還抱怨程依依,說你乾嘛要接這個燙手的火球,程依依不屑地說“倆大老爺們,連個女人都搞不定。得了,還是我出手吧!”
我和程依依之間沒有任何秘密,關於金妙妙的事,我也早就和她講過,立刻問她“你打算怎麼辦?”
程依依咬牙切齒,沉沉地說“我最恨彆的女人欺負我男人,要是乖巧一點、懂事一點,像慕容青青那樣,或許我還可以接受。像這樣不識抬舉的,來一個殺一個、來一雙殺一雙!”
說著,程依依“哢”一聲,掰下一塊桌角,慢慢地碾碎了。
我都跟著打了個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