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花娘娘笑著說道“小乖,不要這樣,他是我兒子,叫做張龍,以後你們是朋友啦!”
什麼鬼,我才不要和一條眼鏡王蛇做朋友啊!
雖然紅花娘娘這麼說了,但眼鏡王蛇看我如此害怕,反而更來了勁,在我身邊爬來爬去,還把嘴巴張得老大,故意在恐嚇我。
我拚命往後麵擠。
“沒事,它在和你逗著玩呢。”紅花娘娘笑嗬嗬道。
逗著我玩?
有這麼逗著玩的嗎?
眼鏡王蛇衝我“嘶嘶”叫著,似乎在嘲笑我膽小鬼。我頓時怒火中燒,並且惡向膽邊生,猛地拔出飲血刀來,“颼”的一下對準它的腦袋,惡狠狠道“你再上來一個試試,信不信老子砍了你的腦袋?”
眼鏡王蛇不信這邪,還往我身前遊著,我怒極了,狠狠一刀削了下去。
眼鏡王蛇的身段倒是無比靈活,疏忽一下便躲開了我的攻擊,同時又遊過來。
我一咬牙,再次“唰唰唰”地劈了幾刀,眼鏡王蛇這次終於有所忌憚,“噌噌噌”幾聲退到幾米外的地方去了。
眼鏡王蛇挺著上半身,微微衝我點頭,仿佛很滿意我剛才的攻擊。
紅花娘娘則“咯咯咯”地笑著,說道“不錯,小乖認可你啦,以後你們是朋友了。”
“我不要和一條蛇做朋友。”
話雖這麼說,但我明顯感覺得到,眼鏡王蛇對我的敵意確實少了許多,看向我時目光中也多了一絲溫柔。
但我還是不願意和它做朋友,和一條眼鏡王蛇當朋友,實在超脫我的認知,實在接受不了。
“老子和你拚了!”
一聲怒喝突然響起,是向大力發了狂。
除了最開始的眼鏡王蛇以外,再沒有其他毒蟲能夠傷到向大力分毫,但就是那一口,也讓向大力夠受的了,他的身體再強,也扛不住眼鏡王蛇的毒,頂多比普通人多撐一會兒。
向大力的腦子越來越暈,眼前漸漸模糊起來,因為頭重腳輕,身子也開始晃動,仿佛喝醉酒了似的,雙腳都快站不住了。
南海觀音還在不斷晃動鈴鐺,驅使萬千毒蟲攻擊向大力。
向大力終於扛不住了,猛地咆哮一聲之後,禪杖不再封住四周,而是不斷往前猛攻。一片劈裡啪啦的聲音響起,無數毒蟲被爆了頭、裂了身,“砰砰啪啪”落在地上,並且騰起一片血霧。
向大力殺出一條血路,朝著南海觀音撲了上去。
但是與此同時,他的脊背之上又被無數毒蟲咬中,那些蜈蚣和蠍子,個個叼住了他的皮肉,背上密密麻麻的一大片,看著滲人極了。
一般人被這麼多毒蟲同時咬中,怕是當場要魂歸西天了。
但向大力就是向大力,天生的皮糙肉厚,筋骨也異於常人,竟然還跑得動,手持禪杖衝向南海觀音。
“老子和你拚了!”向大力咆哮著,瘋狂地將禪杖揮下去。
顯然,向大力知道自己死定了,想在臨死之前將南海觀音也乾掉。
這是同歸於儘的打法啊。
向大力剛猛無比,衝著南海觀音全力一擊。
南海觀音也是無比驚悚,不斷地往後退著,雖然同為s級通緝犯,但南海觀音擅長的是驅蟲,手上功夫要弱一些,所以隻能退了。她一邊退,一邊繼續晃動雙臂,指揮毒蟲繼續攻擊向大力。
那些蜈蚣、蠍子和毒蛇,還有吉娃娃一般大的老鼠,紛紛撲向了向大力,爬滿了他的雙腿和下半身,並且不斷往上蔓延,“哢嚓哢嚓”地大口啃著。
即便如此,向大力也不管不顧,仍舊朝南海觀音衝著,就是要乾掉南海觀音,死也要拉個墊背的!
南海觀音躲不及了,眼睜睜看著向大力這一禪杖砸下,臉上也是布滿驚恐。
但是就在這時,紅花娘娘的手一抬,從她袖口之中又飛出去幾朵紅花。
紅花娘娘身上竟然還有紅花,這是最後幾片保命的麼?
就聽“叮叮叮”幾聲,這些紅花無一例外地嵌入向大力的脊背之上,其中一片更是直入向大力的後心。向大力皮糙肉厚,也不知殺死他沒有,但他確實沒了力氣,先是禪杖“當啷”一聲跌落在地,接著雙腿一軟,“噗通”一聲跪在地上。
“求求你給我解藥”向大力氣若遊絲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