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龍!
好家夥,禦賜的皮帶啊!
那我豈不是擁有天大的權力,想乾什麼就乾什麼……好了誇張了,這玩意兒就是專門用來對付魏子賢的,提防他用權勢壓人,反而壞了事情。
我說了聲是,恭恭敬敬地把魏老的皮帶接過來。
魏老的皮帶一點都不華貴,反而斑駁、破舊,布滿了曆史的滄桑,和他那輛紅旗車差不多,不知道已經用了多少年。當然,這不能說明魏老有多勤儉。隻能說他已經不需要再靠這些外在的東西來證明什麼了,難道彆人會以為他窮麼?
魏老把皮帶給了我,他就沒有皮帶可用,褲子鬆鬆垮垮,我趕緊把我的皮帶解下來交給他。
魏老係好了皮帶,我也係好了皮帶,就這樣,我們兩人完成了交換。我估摸著,整個華夏就我有這待遇了,足以說明魏老對我的器重,之前對他所有的埋怨在這一刻煙消雲散。
去吧。魏老說道飛機馬上要起飛了,彆再耽誤時間。
我和魏子賢便轉身往機場裡麵走去。魏老則帶著陳冰月離開了。
我不知道魏老剛才的一番訓話有沒有點醒魏子賢,但他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,直到上了飛機,和我相鄰而坐,持續飛了幾個小時,他也沒有主動搭理我一下。從頭到尾都低著頭。
晚上十二點鐘,我們的飛機終於到達東洋的某個小型機場。
我不知道魏子賢接下來會怎麼做,我明明已經是個死人了,他怎麼和東洋方麵解釋這件事情?但是魏子賢不跟我說話,我也不好主動問他。
機艙的門打開,舷梯放下,甚至鋪上了紅地毯。
再看下麵,已經站了幾十個人,以藤本一郎為首,還有其他的一些人,都是西裝革履、文質彬彬。我不認識,但料想地位都不低,比我當初剛到東洋的時候排場大多了,那個時候隻有藤本一郎和大島英樹來接我。
我和魏子賢一前一後地下飛機,當然他在前麵,我在後麵,我還給他提著行李。
藤本一郎滿麵帶笑,主動伸出手說魏公子,你好!
你好,藤本君!魏子賢的日語非常流利,比我要流利多了,我才學了幾天!
魏公子,終於見到你本人了,上次……藤本一郎的話還沒有說完,突然瞥見了站在魏子賢身後的我,大驚失色!
他當然很吃驚,因為在他的印象裡,我已經是個死人了,還是被上原飛鳥親手殺死的。
這是張龍,你應該認識了。魏子賢麵無表情地介紹著。之前我不想留學,就派他偽裝成我的樣子來你們這,代替我走完那個流程,我爺爺都不知道這事……結果被你給識破了,差點被你殺死。
藤本一郎的麵色依舊凝重。
魏子賢回過頭來,問道哎,你是怎麼活下來的?
!!!
這種事情不是應該你來解釋,怎麼讓我說了?
魏子賢問了我哥猝不及防,而我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,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上原飛鳥把我丟進海裡,但我醒來的時候就在沙灘上了……
魏子賢歎了口氣他還真是命大。你說是吧,藤本君?
藤本一郎的神色變幻,但還是說是啊,多虧命大……魏公子,我真不知道他是你派來的,以為是個江湖宵小打著你的旗號在東洋招搖撞騙,請示過魏老之後,才派人殺他的……
魏子賢的神色頓時一變他打著我的旗號乾什麼了?
藤本一郎沉默了下,說道他卷進了洪社和山王會的紛爭之中,似乎還想對戰斧的負責人喬戈爾不利……
什麼?!魏子賢大吃一驚,轉過身來狠狠扇了我一個耳光,大聲斥責道張龍,你怎麼能乾這種事情,還是打著我的旗號?!
報複,赤裸裸的報複!
為這一刻,魏子賢已經籌謀一路了吧?
我就知道,魏老之前的那番訓話,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,反而會激起他更叛逆的思想。
如果藤本一郎等人不在,我就要解下來魏老的皮帶抽他了。但是不行,現場這麼多人,他是華夏第一公子,我是隨行的張龍,哪裡能對他動手啊!
我強忍著內心的怒火,琢磨著隨後再好好收拾他,現在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對不起,以後再也不會了。
魏子賢這才對藤本一郎說道藤本君,真是不好意思,是我管教手下不力,隨後一定好好地收拾他!
嘿,我倆竟然想到一起了。
行吧,那就看隨後誰收拾誰。
雖然魏子賢這麼說了,藤本一郎卻還是滿腹疑惑地問這個張龍,在你們國家不是死刑犯麼……
你看,有些事非要說得這麼明嗎?魏子賢低聲說道說是死刑犯,其實被我家收編了,成為了我家的一個死士!我估摸著,你家應該也有這樣的人吧?
藤本一郎笑了起來有的,有的。
這就對了嘛。魏子賢說藤本君,我再給你說聲不好意思,張龍給你添了不少麻煩,一切過錯都在於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