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龍!
我很詫異地看著王巍。
因為在我印象裡麵,王巍是最痛恨魏老的,經常把魏老罵得狗血淋頭,所以我怎麼都想不到,他會反過來幫魏老說話。
看著王巍平靜的麵龐,我再一次激動起來你嘴巴這麼一張一合,就幫魏老洗脫了所有罪過?敢情死的不是你家人啊!
王巍從地上爬了起來,站在我的身前說道這和死的是不是我家裡人沒有關係,隻是以我對魏老的了解,知道他不可能這麼乾的。如果他真是這麼無恥、混蛋的人。就不可能有那麼多忠勇之士前仆後繼地為他效力,他也不可能在這個位子上待這麼久!
行了,你不要為他說話了!我咬牙切齒地說他在我麵前親口承認,就是把南王等人送到米國去了!南王等人去了米國,還能有活路嗎?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,反正我要回到華夏、乾掉魏老,為南王等人報仇!
王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,也不知道魏老把南王等人送到米國到底乾什麼去了,我就單純覺得魏老不會是那樣的人。再說,南王等人也不一定就死了吧。你有那個乾掉魏老的心,不如也去米國,看能不能見到他們,當著他們的麵,問問到底怎麼回事。
是啊。南王等人是剛剛被送走的,或許現在去救他們還來得及,返回華夏又不知道浪費多少時間。如果能救出南王等人,再和大家一起殺回華夏、乾掉魏老也不遲啊。
我便立刻說道好,我現在就去米國,你有辦法幫我的忙嗎,飛機什麼時候過來?
我不是第一次來這座海島了,大概知道這裡的運轉模式,飛機大概每半個月來一次,給他們送些食物和淡水。上次我就是偷偷坐了返航的飛機,才到了天城的。
王巍歎著氣說魏老把你送到這來,本意是想讓咱倆作伴,順便也讓我看管你的。但是現在看來,你是非得離開不可了,行吧,那你等一等吧,飛機昨天剛來過,大概半個月後會再過來。
還得要半個月!
現在去米國,可能還來得及,半個月後黃花菜都涼了,戰斧還能留南王他們半個月嗎?
看我著急,王巍也沒辦法,說飛機就是那時候來。
你先養養傷吧,急也急不得,再急你也飛不出去。隻能祈禱南王他們安然無恙。
當真一點轍都沒有,我隻好在這座海島上住下來,就和之前一樣,養傷、練功。王巍大部分時間都在帶孩子,彆看那些老婆都叫他爺,但他是個耙耳朵,隨便一個老婆讓他往東,他就不敢往西,除了那些園丁、廚師以外,這島上地位最低的就是他了,看得我都替他憋屈。
唉,一個大男人活成這樣,真是……
男人的氣魄呢,男人的尊嚴呢?
好幾次我都想說他了,但想到自己的遭遇,也就閉上了嘴。
當然,王巍也有不帶孩子的時候,每當他不用帶孩子的時候,就會搬一把躺椅到沙灘上,麵朝大海、享受微風,順便看看他如花似玉的老婆們。
彆的地方都是冬天,但在這裡隻有一個季節,就是夏天。
他的老婆個個貌美如花,常年光著兩條腿在沙灘上跑,再搭配風景如畫的藍天白雲、碧海銀灘。確實擔得上秀色可餐這四個字。
有好多次,王巍也會指著他的老婆們說張龍,快看啊,多漂亮的女人!
我滿頭黑線地說再漂亮,也是你的老婆,和我有什麼關係,你不怕我起了歪心思啊?
王巍總是哈哈大笑隨便你怎麼起歪心思,這些女人要是有一個肯跟你走,我的王字倒過來寫!
王巍的這份自信我很佩服,說明他和他的老婆們確實感情很好,已經達到蒲葦紉如絲、磐石無轉移的境界。不過後來我又想到,王字倒過來不還是個王嗎,真是無語!
如果我沒其他的事,每天和王巍開開玩笑也挺開心,可我心裡始終惦記著南王等人,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,也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,心裡始終沉甸甸的,也就開不起玩笑了。
王巍叫我喝酒,我不。
王巍和我切磋。我也不。
我就一門心思地練功,我想到米國去救人,那裡可是戰斧的大本營啊,沒有一身強悍的本事怎麼能行。現在我已經是天階上品第三檔的實力了,算得上是相當強了。甚至已經算是普通人的巔峰,可我還想更強,畢竟天階上品之上,還有天玄境啊……
我很努力,每天瘋了一樣地練刀、煉氣,除了睡覺和吃飯,其他時間都用來練功了。
可是該死的天玄境,就是怎麼都突破不了,我甚至沒有一個明確的方向,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練。之前我問過一些人。但他們總告訴我,不用想了,不可能突破的。
難道,天階上品真就是我的巔峰了嗎?
就這麼幾天下來,我始終沉醉在練功之中,雖然沒有任何突破,但不妨礙我把刀功練得更加純熟。還有凝氣決,這裡沒有那麼多樹枝讓我砍,我就刀劈海浪,一刀又一刀地出去。海浪總是被我劈成兩半,但是礙於本身源力的不足,也無法再有更強的威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