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我還想著,湯尼殺上去的時候。黃玉山沒準正在洗澡,還沒明白過來發生啥事,就被人弄死在浴缸裡了。結果一語成讖,黃玉山還真的在洗澡,我爬到他房間裡的時候,他剛從浴缸裡出來。換上了鬆垮的浴袍,對著鏡子在吹頭發。
你敢信嗎,黃玉山竟然是個女的。
黃玉山,多麼霸氣、陽剛的名氣,竟然是個女的!
以前左天河跟我提起這人的時候,也沒說她是個女的啊!
我一直以為黃玉山是個男的,所以即便是他房間的洗浴間,我也照闖不誤,大家都是爺們,有什麼好避諱的。所以,當我看到黃玉山一頭青絲、酥肩半露,我們兩個一起驚叫起來。
啊!
啊……
不過。黃玉山比我反應更快一點,她迅速將浴袍裹緊了,接著又從梳妝鏡前抽出一柄單刀。
好大膽的流氓!
黃玉山一聲厲喝,手持單刀狠狠朝我劈了過來。
黃玉山約莫有三十歲,看著比我要大一些,但是一點都不顯老,既沒有年輕小女孩的青澀,還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韻,一舉一動都頗有風情,這個年紀真的是太完美了。
當然,還是因為黃玉山長得好看。
長得要是不好看了,多少歲也白搭。
黃玉山不僅長得好看。皮膚、身材也非常好,整個人都白得發光,渾身上下玲瓏有致,完美的像是個藝術品,哪怕是一刀劈過來,也好像在跳孔雀舞似的,美不勝收。
真的,也就是我對程依依以外的女人不感興趣,換個稍微好色點的男人過來,怕是隻會呆呆地站在這,被她一刀給劈死了。
我一邊往後退,一邊大叫著說誤會、誤會!你聽我解釋!
黃玉山猛地收回了手,上下看著我說華人?
我剛才說的是漢語。
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就我長得這個樣子,怎麼看也不可能是米國人吧?
那不一定。黃玉山說在這個地方,黃皮膚、黑頭發,卻聲稱自己是米國人的多了!你說他是華人,他能跟你吹胡子瞪眼的,比誰都要憤怒、著急!
唔……這點我倒是沒法反駁,因為我沒在這生活過。
唰的一聲,黃玉山用刀指著我說看在你是華人的份上,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,為什麼闖到我浴室來,如果我不滿意你的回答,你就必死無疑!
我很認真地說你是黃玉山吧。洪社洛杉磯分會的老大!
沒錯,怎樣?
我繼續說那就對了,戰斧的湯尼來了,帶了十多個改造人,準備偷襲你,我是提醒你的。才不小心闖進你的浴室這個解釋可以了吧?
黃玉山聽了皺眉說道這不可能!我和湯尼一向相處和諧,雖然偶有摩擦,但也不至於動刀動槍,他們怎麼可能會襲擊我?
我說我說得都是真的,我就是跟著他們來的,你就聽我句勸。趕緊離開這吧。
我並不想挑起洪社和戰斧的紛爭,這一戰能夠避免是最好的。但我又不能實話實說,我殺了那麼多戰斧的人,要是告訴了黃玉山,她轉頭把我給賣了怎麼辦,我和她可一點交情都沒。所以隻能勸她走了。
黃玉山卻更加狐疑我又不認識你,憑什麼相信你?
我說你信不信不重要,現在他們就在門外,你可以從窗戶上看一眼,就知道我說得是真是假了。
黃玉山仍舊滿腹狐疑,但這東西看一眼就能確定的事,也沒必要和我爭個半天。
她便出了浴室,朝著窗邊走去,那裡能看到外麵的情況。
要是沒人,你就死定了。黃玉山一邊說,一邊推開窗戶往下張望。
隻要一看,她就什麼都明白了,她肯定知道自己不是湯尼和這麼多改造人的對手,逃走也就是理所應當的事。之後有了準備,是打是和也就由她自己,總能解釋清楚那些人不是她殺的。
我呢,也就心安理得地繼續自己的事了。
但她剛一推開窗戶,一個高大的人影便躍上窗台,接著一隻碩大的拳頭也狠狠砸了過來。
赫然就是湯尼!
好嘛,竟然從這攻上來了。
黃玉山被打了個猝不及防,整個人極速往後退去。與此同時,其他窗戶也都砰砰砰地被爆破了,十多個改造人接連魚貫而入,朝著黃玉山一起攻了上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