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龍!
其實我有無數的機會可以逃走,但我最終還是選擇麵對。
畢竟惹出了這麼大的簍子,就這麼走了實在不太像話,也不想在尋找南王等人的過程中,還被戰斧和洪社兩邊的人追殺。
其實阿爾瓦隻知道我殺了那些保安,並不知道那幾十個船員也是我殺掉的。
但我還是點了點頭,說道不錯,是我殺的!
包括陳近南在內,所有洪社的人當然都是詫異不已!
阿爾瓦則冷笑著道怎樣,我沒有說錯吧。難道這人不是你們洪社的人?陳近南,你們主動挑起事端,不僅昨天殺了湯尼,今天還要把我殺掉,一場惡戰已經是在所難免了,你們就做好準備迎接最狂暴的風浪吧!
陳近南沉默半晌,才緩緩地道他還真不是我們洪社的人……
嗯?!阿爾瓦當然十分驚訝那為什麼……為什麼……
陳近南一字一句地說他是華人,但不是我們洪社的人,他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。
阿爾瓦無疑更吃驚了。
他知道,像陳近南這樣的人。根本沒有理由說謊。
難……難道是個誤會?阿爾瓦緊張地說你最好趕緊問問他為什麼殺死我們那麼多人,竟然讓我們誤會了,才引發這麼大的事端!戰斧和洪社一向和平相處,如果解釋清了,咱們還能和好如初……
原來阿爾瓦也不是那麼硬氣。當看到有一絲希望還能活命的時候,立刻就服了軟,說話都好聲好氣了。
陳近南看向了我。
他一直以為一切都是戰斧的陰謀,蓄謀已久才對洪社發起攻擊,沒想到根源在我這裡,是我引來了這場禍端,不僅害死了陸飛越,還害死了許多洪社的人。
四周那些洪社的人,也都一個個憤怒地盯著我。
我以為陳近南會詢問我為什麼這麼做,然後把我推出去獻祭,以此換來和戰斧的和平。
就算他這麼做,也是理所應當,因為死的人實在太多了。
但他並沒有問我什麼,而是對阿爾瓦說雖然他不是洪社的人,但他是個華人,所謂天下華人是一家嘛,他做的事,推在我們身上也沒有錯。
我當然很震驚地看著陳近南,完全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!
緊接著,他又繼續說道另外,洪社和戰斧什麼時候和平相處過了,我們不是一直有摩擦嗎,咱們兩邊也都心知肚明,遲早會有一場惡戰的啊……而且,我們那麼多人都死掉了。更不用說其中還有個陸飛越,這事是絕不可能到此為止,也不可能和好如初的了。所以,你還是得死,仗也還是得打,一旦開始就絕無可能再回去了……
你……你……阿爾瓦的聲音都哆嗦了。
對,我就是這麼護短。陳近南沉沉地道隻要是在海外的華人,我都願意這麼護著。
說著,陳近南突然抖起折扇,朝著阿爾瓦的喉嚨劃了過去!
顯然,這是要殺死阿爾瓦了。
不要!不要!阿爾瓦大叫著。
陳近南不可能停手,也不可能有人給陳近
南求情的,大家都恨死了阿爾瓦,恨不得他立刻下地獄。
但是偏偏,我就喊了一聲等等!
陳近南立刻就停了手,詫異地朝我看來,不知道我什麼意思。
就連阿爾瓦都不知道我想乾什麼。
我立刻撲上去,抓著阿爾瓦的領子說道告訴我,南王在哪?
我還沒有忘記,我來拉斯維加斯,就是為了找阿爾瓦問這事!
湯尼臨死前我就沒趕上問,阿爾瓦臨死前必須得問一問。
阿爾瓦則是一臉迷茫南王?什麼南王?
就是華夏的那個南王!我著急地說殺掉薩姆和喬戈爾的那個!
殺掉薩姆和喬戈爾的不止一個,雖然我是排在第一位的,但南王等人也都榜上有名,被戰斧的人所熟知。
哦。是那個南王!阿爾瓦終於想起來了。
說,他在哪裡?
我不知道啊……
你怎麼會不知道?!我更急了一個多月以前,他們被送到米國來!
阿爾瓦想了想,說道似乎是有這事,好像是亞菲特接收的,後來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啊……
亞菲特在哪裡?
亞菲特當然在白殿了。阿爾瓦得意洋洋地說戰斧可是白殿旗下的組織,和我們作對可是沒有好下場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