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龍!
能做通天丸的師傅早就死了,他的兩個徒弟也都死了,一個叫許大師,一個叫皇甫江。
陳近南深感內疚,一臉慚愧地看著我,準備迎接我的疾風驟雨。
他不知道,我卻異常興奮。
許大師,皇甫江!
這是我的兩個老熟人啊,當初沒少打交道,之前他們倆一個服務隱殺組。一個服務殺手門,兩個組織的融氣丸,基本都是出自他倆之手。
後來,許大師死在皇甫江的逍遙散之下,而大飛身為許大師的徒弟,後來也把皇甫江毒死了。
陳近南唉聲歎氣,我卻眉飛色舞,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陳近南當然很訝異地看著我沒人幫你做通天丸了,你怎麼還笑得出來?
我當然笑得出來。我說我認識許大師和皇甫江,他們兩個雖然死了。但許大師的徒弟還活著!
許大師還有徒弟?!
當然!
許大師的徒弟,是什麼級彆的工藝師?
極品!
大飛早就是極品工藝師了,即便放在整個炎夏,也能排在前五。
這家夥也是個乾啥啥不行的例子,卻憑著強大的精神力。讓他找到了事業的第二春,成為了出色的極品工藝師,煉出過許多神奇的藥。
聽了我的話後,陳近南立刻噌一下站起來,頗有些激動地說他們那一脈的煉藥方法,才能做出真正的通天丸!你能找到許大師的徒弟嗎?
能!我趾高氣昂地說就在紐城,在南王手下呐!
因為煉出過爆氣丸和無數的融氣丸,大飛早就被戰斧盯上了,這次被送到米國來,也有他的一份。
之前去紐城見到他,他還親熱地叫我龍爹呐。
此時此刻,彆提我有多激動了,真是山窮水儘疑無路、柳暗花明又一村啊!之前大飛還跟我要通天丸的方子,我說隨後跟你問問,沒想到這就用上了。
大飛可真是我的福將啊!
我立刻跟陳近南要了煉製通天丸的方子,上麵密密麻麻、橫七豎八,寫著許多我看不懂的文字,甚至還配著圖,畫著一些火爐、木炭之類,什麼火候下什麼藥,以及下多少藥,都有記載。
我看不懂沒關係,大飛能看懂就好了。
拿著通天丸的方子,又帶上血煙草、涅槃淚和佛仙根,直奔紐城!
魏老總是讓我彆打擾南王等人。我也一直踐行的很好,但是這次不一樣啊,是真有事去找他們。
出了陳近南的家,我便換上魏子賢的人皮,還是用魏子賢的身份自由點,可以直接坐飛機了。這期間裡,伊娃當然給我打過電話,但是我說無聊的很,所以去外麵轉一轉。
魏子賢本身就愛玩,也不算是顛覆人設,伊娃也就沒說什麼。
到了紐城,我又脫了魏子賢的人皮,準備以張龍的身份去找南王,總不能讓人發現魏子賢和南王他們有瓜葛吧,在什麼地方就要用什麼身份嘛。
南王他們之前租下一間很偏僻的彆墅,人跡罕至、人煙稀少,也不怕被發現。
紐城現在大部分是居永壽的地盤了,自從布雷死了以後,居永壽是高歌猛進,總算是翻身了。
我找他借了輛車,直奔南王他們的彆墅。
隔得老遠,我就看到彆墅門口站著些人,程依依、趙虎等人,還有羅子殤、宋萬年等人,竟然都在這裡。我還覺得奇怪。大白天的他們站在門口乾嘛?
我一下車,眾人便都迎了過來。
張龍,你怎麼來了……
張龍,過來有什麼事?
眾人雖然和我打著招呼,但我卻看到他們一個個都愁雲慘霧的,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我便問他們這是怎麼了,大白天的杵在門口乾嘛,還有,南王哪了?
羅子殤才歎著氣告訴我,說前幾天,榮家的榮祿突然來了,說是奉了魏老的命,來和他們一起鏟除亞菲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