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雄縣的大街上,一個將頭埋的很低的人正在朝著遠處走去。
他正是那位牧縣長,牧衍生。
他是接到了省城父親的電話,雖然他父親也確切的消息,但是身為在官場多年的人,已經察覺到了危險,便給他打了電話,讓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伊雄縣。
因為是受災期間,再加上楊餘那邊沒有將事情鬨大,隻是暗中動手,他又是暗處的人,所以隻要陳寶生能多挺一會,他跑出去的機會還是很大的。
牧衍生很快就出了伊雄縣,在伊雄縣通往市裡唯一的公路上停了下來,這是他父親的意思,讓他在這裡等待。
“牧少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,一輛汽車停到了他的麵前,一張蒼老的臉出現在牧衍生的麵前。
“你是,你是於城?”
當牧衍生看到這張臉,有些驚訝的詢問。
“是啊,牧少沒有時間了,我們趕緊走吧!”
那位叫於城的老人朝著牧衍生揮揮手,讓他趕緊上車。
牧衍生也知道時間緊迫,趕緊拉開車門。
“於爺爺,我們要去哪裡?”
“出國。”
於城聽見牧衍生對他的稱呼,臉上的不屑一閃而過。
他是牧衍生的父親在寒煙市任職時候的司機,跟著牧家也很多年了,在三年前牧家那人退休,他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鄉。
今天晚上他接到牧衍生父親的電話,讓他來接牧衍生出國。
他在牧家多年,對於牧衍生的為人,他清楚的很,對他這個在牧家工作多年的老人從來沒有過尊重,如今這般的稱呼,也不是突然良心發現,而是想著要讓他帶著出國,心中對他有愧疚,也有害怕,這才說這些的。
隨後在於城開車,很快來到邊境地帶,車子一直走到一處無人的角落,於城才把車子停了下來。
”牧衍生,我有一件事問你。“
於城將車子停下後,手中拿出一根鋼棍,,一臉嚴肅的轉過頭看著後座的牧衍生詢問。
”於爺爺,有什麼事,你說就好,隻要我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。”
看到於城手中的鋼棍,牧衍生一邊一臉認真的回答著於城,一隻手卻在後座尋摸著什麼。
“我問你,我女兒的死,跟你有沒有關係?”
說起這個,於城的心中就是一陣疼痛。
他的妻子在三十幾年前便因病去世,隻給他留下了一個女兒,可是在大約六年前他的女兒卻被人虐待,最後跳樓身亡。
那個虐待他女兒的人,也很快被抓獲,案子很快結束。
直到半年前他想念女兒,就想著去看看那個凶手,可卻得到了那個人竟然早就出獄了,這讓他不解的同時,也想到了這其中有問題。
畢竟他可是給省裡大佬開車的人,雖然不算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,但熟人也不少,不可能沒有人通知他這些,隻有一個可能,那就是有人刻意的壓製這方麵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