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雄縣縣委大院一號院,縣委書記呂青剛剛從市委回來,推開院門。
“青青,你回來了?”
院子裡一位年紀不大的年輕男子正看著進門的呂青一臉笑意的開口。
“張赫宣,你怎麼進來的?”
看見來人呂青的臉色就變得很是難看。
來人正是呂青的名義上的丈夫,至於為什麼是名義,那是因為他們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麵,所謂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。
“嗬嗬,我要來看我妻子,有誰敢攔我嗎?”
張赫宣笑著從身上拿出一張紅本本在呂青的眼前晃晃。
“你來做什麼?”
看見張赫宣手中的紅本本,呂青的眉頭就是一皺,隨後語氣冰冷的詢問。
“青青,我是你的丈夫,來看看你不是應該的?”
張赫宣看著麵前的呂青,突然發現這個以前看不上的女人,如今變得越發迷人,他說著話就要去抱呂青。
“我說過,我們可以隨時離婚。”
呂青立即伸手攔住了要靠近他的張赫宣,語氣也越發的冷漠。
“看來你真是找到靠山了,不是那個被父親拉著來張家求出路的小女人啦!”
張赫宣聽見這話,原本臉上帶著的笑意也收斂了許多,語氣中也儘是嘲諷。
“那又如何?看來張大公子忘記了,當年張家是因何收留的我?是你們張家大氣嗎?不是吧?好像是你們張家曾經的承諾吧?”
張赫宣的這副樣子,呂青也不是第一次見,嘲諷更是聽過不知道多少次,怎麼可能會真的在意。
她和張赫宣的事情,說起來倒也是簡單的很,那就是數十年前,張家老人在戰場上被她的爺爺救過性命,當時張家老人感念救命之恩,便定下了一門親事。
隻不過上一代兩家的後人年紀並不相仿,便到了這一代。
可那個時候老人們已經紛紛離世,張家自然是看不上呂家這個破落戶,而呂家的靠山,楊老爺子也消失在了京都。
一直到呂青二十五歲那一年,她的父親身體不好,在臨終之際上了張家的門。
張家雖然不願意,可當年定親的事情,京都知道的人不少,張家隻能無奈答應。
既有這份心思,她嫁進張家的日子自然是不好過的。
結婚幾年後,她實在是過不下去,又不能提出離婚,因為張家不會答應。
她就找了楊成文,最後由楊成文出麵,將她調離京都,來到了寒煙市工作。
隨後她跟張家幾乎已經沒有了聯係,張家也好,張赫宣也罷,自然也願意她的識相!
可誰知道,她沒有還沒有離開京都多久,張家就因為不知名的緣故出了事,曾經風光無限的張家也徹底沒落,真是應了那句時也,命也!
“我來不是跟你廢話的,我要你保住我弟弟。”
聽見呂青直接撕破了臉皮,張赫宣也不再隱藏自己來的目的。
在幾個小時前他的親弟弟張赫陽被寒煙市市局的人拿下,消息傳到張家,他便來了!
“哼,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。”
呂青已經見過楊餘,自然也知道了自己被人舉報的事情。
她雖然不認為是張赫陽舉報的自己,但她了解張家人的脾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