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是，爺爺。”
“伯父，昨天有人提議小餘動一動。”
一旁的楊成文眼見楊餘和楊老的話說完，猶豫了一下開口。
“哦，看來我的孫子是做了出頭鳥啊！”
聽見這話的楊老明顯是愣了一下，隨後淡淡的開口。
坐在楊老身邊的兩人，卻在楊老的語氣中感覺到了一絲冷意。
虎牢雄風在，對於如今坐在這裡的這位老人來說，這幾個字是很貼切的，顯然這個提議是不懷好意的。
而出頭鳥這三個字，在仕途上可不是什麼好字！
畢竟槍打出頭鳥嘛！
“小餘，你怎麼看？”
楊老閉上眼睛隨後開口詢問楊餘。
“我不想走。”
楊餘倒是依舊帶著笑容，可說出的語氣卻也不好聽。
前麵說過，他如今的晉升也好，調離也罷，都不是某一個人可以決定的，楊成文說有人提議，也不會是說某一個人，而是一股力量，可楊餘卻說他不想走，這其中的含義可謂深層次。
“既然不想走，那就不走！”
楊老聽見楊餘的話，滿意的點點頭。
對於楊餘如今的前途而言，晉升並不是好事，因為他太年輕了，滿打滿算過了年才三十五歲，三十五歲的市委書記已經是少有。
在全國三十五歲的正廳級乾部有，但是市委書記卻獨他一份。
所以對他來說級彆並不重要，成績才是根本。
而寒煙市未來三到五年必然是要出成績的，這個時候調走他，意圖也很明顯，一時的晉升算不上什麼，以後才是關鍵。
這也是楊老在聽見有人提議的時候，語氣有變化的原因。
而楊餘說自己不想走，意思也表述的很明顯。
楊老說不想走就不走，態度也表明的很明確。
“我去安排。”
一旁的楊成文聽見兩人的對話，站起身來準備離去。
“不必了。”
楊成文剛起身，就被楊老攔住。
“伯父？”
楊成文被人攔住後，一臉疑惑的詢問。
要知道他現在是楊係的主腦，這種事情自然由他出麵，也能代表楊家的態度。
當然他隻能用一些自己這些年培養的人，其他比如楊老的那些朋友，他還不夠分量，所以就算開口，也是他自己上！
而如今的他，分量明顯是不夠的。
“大年初二，小餘要去嚴家，初三要去林家，初四沈家，初五劉家，初六於家，這麼多的人，哪裡需要你出麵啊！”
楊老的話聽起來隻是在安排楊餘新年的行程，但其中的深意，便是楊成文都微微有些變色。
因為這幾家跟楊家，跟楊餘的關係，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。
而既然是一方勢力提出的，那麼反對的人自然也要是一方勢力，不然豈不是落了下乘！
所以楊老就要這些人全部開口，算是威懾，也算是警告！
“我明白。”
楊成文點點頭坐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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