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的車上,嚴君正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楊餘,好像不認識楊餘一般。
“看我做什麼?不認識了?”
發現嚴君在看自己,楊餘一臉笑意的詢問。
“是有些不認識了,這不像你的行事作風啊!”
“哦,那你覺得什麼是我的行事作風?”
“你不是應該直接發火,然後對他們幾個發難,最好是當場免職,交給市紀委處理嗎?”
嚴君一副很了解楊餘的模樣,好像楊餘沒有這樣做就不對一般。
“我問你,剛才就算我發火又能如何呢?我進入教育部,本身就讓很多人心中不舒服,你認為主管紀檢的應部長會給我麵子?要知道我們是私事,我親自處理,不是給人一種公器私用的感覺?”
聽見這話的楊餘也是微微一笑道。
“那你的意思,這件事就這樣了?”
嚴君出身嚴家,他跟楊餘處理事情的方式是不一樣的,要是他被人這般欺負,那必然是要鬨一鬨的,所以自然會覺得楊餘考慮事情太多。
一點都不像楊家公子。
“我不是把事情交給章書記了嗎?”
“章廣文啊?那他怕是要讓你失望了,那個人可是很貪的,他一定不會給你辦這事,最後無非是取締這所學校,換個地方繼續開而已。”
嚴君聽見楊餘竟然把事情寄希望於章廣文,嘴角一撇很是不屑的開口。
“怎麼?你對他很熟悉?”
楊餘看向嚴君詢問。
在嚴君跟章廣文見麵的那一刻,楊餘就已經察覺到兩人之間似乎有些問題。
嚴君對章廣文有忌憚,而章廣文就更奇怪了。
要知道嚴家老人以前的職位,彆的地方不敢說,但在京都市還是說得上話的,章廣文就算不是嚴家的人,也不可能不認識嚴君,可章廣文自從見到他們,就一直跟他在說話,好像沒有看見嚴君這個人一樣。
這可是不尋常的很。
“劉書記你應該知道吧?”
嚴君提起這事,臉色也有些不好看,顯然這是一段他不想提起的事情。
“當然,京都的前任,跟爺爺合作過。”
聽見這位,楊餘的眉頭也是一皺,他想到章廣文有靠山,也想到敢無視嚴君,靠山也必然是這位,可聽見真的是他,楊餘還是有些觸動。
倒不是說這位有多麼的厲害,而是他跟嚴家之間!
“當年爺爺剛退,我們幾個在俱樂部玩耍的時候,不小心跟一群地痞動了手,他下令將我們送進了拘留室!”
嚴君淡淡的將他們之間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。
聽見這話的楊餘,心中也是苦笑。
這件事他也是聽過的,因為當時這事可鬨得不小。
跟嚴君一起的其他幾人還好,都是一些在京都屁事沒有的紈絝子弟,對於他們來說拘留雖然不好聽,但也不會影響什麼。
可嚴君不一樣。
他當時可是常務副市長,而且是馬上要晉升的那一種,因為這事晉升自然是泡了湯,一直到三年後他才晉升,這還不是最嚴重的,因為他還受到了極重的影響,最起碼以後想要走到他父輩的位子應該是沒有可能了!
也算是被人斷了仕途。
因為這件事,嚴家可謂暴怒,可事情本身就是嚴君的錯,人家的處理沒有問題,說難聽點,人家隻不過是沒有放過嚴君,秉公執法辦理而已,隻不過這個時間段掐的太好,讓人不得不懷疑,這裡麵的貓膩,不過在沒有證據之前,這個啞巴虧,他們不吃也要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