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市局,劉分陽被人帶進了拘留室。
“祁叔叔,你們這是什麼意思?我犯了什麼法?”
劉分陽剛被人安排坐下,就看見祁豐走了進來,裝作生氣的樣子開口詢問。
不過他開口的那句祁叔叔已經將他的心態給暴露了,要知道以前他可都是叫老祁的,如今這聲叔叔一出,也是實在怕了。
畢竟如今的他已經知道他被人盯上,而是盯他的人還是那位需要他去仰望的人,這個時候他被帶到市局,那裡還不明白,自己的那點事,怕是已經被人查了個底掉。
“劉總,白亦這個人你認識嗎?”
祁豐雖然經曆過劉家老人在市委的時代,可因為他不是劉家老人的人,免不了被人針對,所以從他內心來說,他對劉分陽也不會有好感。
以前那是沒有人動他,祁豐也免不了跟其周旋,如今證據全部握在他的手中,隻要那位不鬆口,劉分陽的半輩子已經是可以注定的。
至於那位會不會鬆口,祁豐不用想都知道,那是不可能的,因為當年的劉家可是沒有放過嚴君。
“我不認識。”
劉分陽聽見這個名字,眼神中也閃過一絲慌亂,心中也道了一句果然,他終歸是栽在了這家人身上。
早知道會有是這個結果,他就應該聽他姑父的話狠一點的!
“不認識?那陳流言,張可治你認識嗎?”
以祁豐的眼神自然一眼看出,劉分陽的慌亂,不過他也不急,審劉分陽這類人本來也不是急的事。
“不認識。”
“你不認識他們,他們可說認識你,不但認識還說了一些你的事情,比如東區的清遠小區,青湖小區,青裕小區。”
祁豐的口中說出了三個似乎毫無關聯的東區居民小區,可就三個名字讓劉分陽原本還有些血色的臉,變的蒼白無比。
劉分陽今年滿打滿算還不滿三十歲,他能在二十歲左右創業,而且還是在京都這種地方,以不到十年的時間創建一家數百億資產的集團,問題自然出的不會少。
更不可能隻有白亦那一家出了大事。
隻不過其他人他都處理的很好,沒有鬨起來,唯有白亦實在是太過淒慘,根本不是金錢能夠了結的。
而給他處理這類帶著灰色事件的人就是那個叫陳流言的人,這個人算是他養的那批人中的領頭人。
這次也是他派陳流言去解決白亦夫婦的。
“祁叔叔,我是什麼人你是知道的,做的又是正經生意,怎麼可能跟一個有灰色背景的人有聯係,你們市局一定要調查清楚。”
這個時候的劉分陽隻能打死不認,期待他的家人趕緊救他,特彆是安排他出國的姑父,他相信隻要自己姑父出手,他就能安然無恙。
“你不認識他,你怎麼知道他有灰色背景?”
“我,我。”
聽見祁豐的詢問,劉分陽也是一頓,說不出彆的話。
“據我這邊得到了資料,他是風天一條街的保安隊長,你是風天集團的總裁,說不認識不可能吧?”
祁豐看了劉分陽一眼淡淡的開口。
“祁局,我就說了,劉總的嘴那是很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