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天涯會所大門口,謝家的謝飛,杜家的杜嶽陽結伴站在門口。
“謝少,這次的事情,那位可不一定會給我們這個麵子!”
杜嶽陽有些無奈的看著麵前的謝飛道。
“哎,不然呢?劉家老人已經上了門,我們總要來一趟的!”
聽見杜嶽陽的話,謝飛的臉上也儘是無奈。
劉家就是他們這邊的大將,雖然劉家老人退了,但尤西城卻在,並且是被他們這邊看好上去的人,再說劉家老人鞠躬儘瘁了半輩子,要是他們連人家唯一的孫子都不保的話,也是說不過去的。
可保是一回事,能不能保住則是另外一回事。
要是這事,單單是嚴君做的,那麼壓住嚴君甚至嚴家都不算很難,可偏偏有個楊餘,那就是他們也要仔細思慮這其中的問題。
更彆說,這次的事情,他們可是一點理都不占。
劉分陽,一個經常跟他一起玩耍的人,這個人如何他們兩個怎麼會不清楚,一旦進了市局,以他身上的問題,隻要楊餘願意,幾乎沒有出來的可能。
對於他們來說,就算保不住劉分陽,劉家的另一個人也要保住。
“哼,我已經看過劉分陽的口供,簡直是死不足惜,劉老竟然還好意思求情,真是越老越糊塗。”
提起劉家老人,杜嶽陽就氣不打一處來,說起話來更是沒有絲毫對於前輩的尊重。
這也難怪杜嶽陽生氣,先不說杜嶽陽早就不是曾經的京都公子哥,對於善惡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,就憑杜家多年的教育,他也對劉分陽的事情不齒。
要知道他們這類人去經商本就占儘了便宜和便利,不說要他們為國家如何,但最起碼的人性總是要有的吧?
因為人家不想搬家,就要殺人全家,這種事情要是杜嶽陽碰見,怕是都不會放過。
要知道陽城縣的唐解,那可是杜嶽陽以前十分看好的人,可在唐解做的事情爆發後,杜嶽陽不但沒有絲毫要保他的意思,更是親自給楊餘打了電話,讓楊餘秉公執法。
可想杜嶽陽對罪惡的厭惡。
再說這次的劉分陽的事情,也說到底也是自己活該,畢竟要不是他先算計了嚴君,今天也就沒有這事了!
“哎!”
謝飛聽見杜嶽陽的不滿,嘴上雖然沒有說話,可心中對杜嶽陽的話還是很認同的。
他對劉分陽的也全無好感,隻不過劉家老人的請求,他不得不來而已。
隻是想要在楊餘這裡求情,怕是也不容易。
憑心而論,要是自己遇見這事,也不會放過,包括尤西城,因為既然出了手,人已經得罪,那還不如直接拿下,免得以後有麻煩。
可這樣想是一回事,來不來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輛掛著教育部牌照的黑色轎車停在了他們兩人麵前。
兩人一看,就知道是楊餘到了,無論剛才他們有多麼的不滿意,可那都是內部問題,既然接了任務,當然要儘力一試,兩人同時換上一副笑臉走上前,隻不過終歸不是他們願意的事情,就算換上笑臉,笑容也頗為勉強。
“楊少。”
謝飛給楊餘打開車門後,笑著跟他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