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禦天會所的一樓,劉涵予正被幾個警員架著準備朝外麵走,不過被禦天會所的幾個保安人員攔住,其中就以那位陳經理帶頭。
“你們這是準備攔住我們嗎?”
警員中帶頭的是一個中年男人,他看見攔在自己麵前的保安,不但沒有絲毫的生氣,反而是一臉的興奮。
他就是原北方市市局的常務副局長,現任省廳的副廳長刁琛。
彆看他好像是從市局調任省廳進了一步,但實際上卻是被人刻意打壓,從一個實權副廳,調到了閒職副廳,而背後搞他的人,他也是知道的,那就是方家。
原因他更知道,就是因為腳下的這座禦天會所。
這一次趙普之所以會對方家,對禦天會所有想法,背後就是他在發力。
趙普隻是一個被調任省廳不到一個月的人,恐怕連省廳的人都沒有認全,哪裡會知道方家,更彆說對其有想法了,就是他看出趙普跟那些人不一樣,這才將自己多年收集到方家的資料交了出去。
他還知道,如今樓上有一位比趙普這個省廳更大的人物,抓劉涵予就是那位的意思,要是禦天會所這個時候跳出來,豈不是找死。
“刁廳長,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說,我們會所哪有那個膽子,隻不過是有些奇怪而已。”
陳經理看著麵前的刁琛,也是一臉的無奈。
他當然不敢攔刁琛,畢竟就算刁琛在怎麼被邊緣化,那也不是他這個小小的打工仔能夠攔的,他站在這裡隻是在等方寄生的到來。
至於方寄生來了之後,要如何,她就管不著了。
“奇怪?省廳辦案,你們會所也敢管?”
“不敢,隻不過希望等到我們老板過來!”
陳經理聽見刁琛一口一個大帽子,也是被搞得沒有辦法,隻能說些軟話,同時也把方寄生拉出來,希望能夠壓製一下刁琛。
“你們老板?你們老板是什麼東西?也配阻攔我們辦案?滾開。”
刁琛原本還有些穩定的情緒,聽見這個話,立即發了火。
“刁廳長你好大的官威啊!”
就在陳經理和保安有些扛不住的時候,方寄生一臉不在乎的走了出來。
顯然在他的眼裡,刁琛這個副廳長算不上什麼,畢竟就是他們方家收拾的刁琛,將他弄到省廳閒置起來的,在他心中,刁琛今天過來,就是來報被調走的仇。
一個能夠被他們隨意調走的人,想讓他尊重也有些難吧!
至於報信那人口中什麼教育巡視,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。
更不會認為,一個教育巡視會來什麼大人物。
因為真要是有什麼大人物來,省裡,市裡早就提醒他們了,禦天會所能夠走到今天的地步,方方麵麵的關係早就打通。
可以這樣說,就算有人來調查,恐怕人還沒有下高速,他就已經得到消息了。
“這不是方大老板嗎?怎麼你們禦天會所要阻攔我們執法嗎?”
刁琛看見出現的方寄生,更加的興奮起來。
他等到現在,不就是在等方家的人露麵,要不然區區幾個保安如何攔得住他們,唯有方家的這一代那幾個白癡出現,才能更好的將方家拉下馬。
當然目前為止,最多也就拿下方家這幾個廢物,更高的那幾位是動不了的。
可這也是他沒有辦法的一點,原本他的想法是鬨大一些,讓方家真正的大人物出頭,可上麵那位大人物卻有些不願意,他也隻能先這樣。
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,比如現在他要是帶不走劉涵予,事情不就鬨大了。
“刁副廳長,這是什麼話,我們會所哪有那個膽子,不過你這不說一聲就要抓人,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?”
“規矩?你們禦天會所的規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