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州最有權勢的辦公室裡,白春生正一臉無奈的看著麵前的年輕人。
自從他知道楊餘要來中州後,就想過這位楊家大少必然會給他找一些麻煩,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,這個麻煩來的會如此之快。
楊餘這次,看似僅僅握住了一個小小的周大富,可實際上卻讓原本還算平穩的省裡,再起波瀾。
就像楊餘想的,一個周大富不算什麼,彆說他,就算劉正風也不會真的在乎。
可問題是,周大富的事情,很明顯背後還有人,而且這個人不出意外就是劉正風唯一的兒子,周大富這個時候,沒有說出來跟劉家有關係,那時還覺得劉家會救他。
所以緘口不言,可要是最後的結果周大富依舊逃不掉,甚至丟了命,那怎麼可能什麼都不說。
到那個時候,劉正風可就危險了!
這才是劉正風對楊餘發難,甚至不惜威脅,也要讓楊餘到此為止的原因!
可對於楊餘,白春生怎麼會不了解。
那是跟楊家其他人一樣,絕對的死性子,他怎麼可能放過周大富,彆說周大富,要是他有證據,哪怕劉正風他也不會介意拉下馬的人。
至於劉正風所謂的威脅,對於彆人,還有些用處,可麵對楊餘,簡直可以說屁用都沒有。
以楊餘的背景,劉正風算什麼,便是他又能算什麼。
要是楊餘不占理還好,可問題是人家現在占著理,哪怕是他也不好說什麼。
“楊書記,你送來清水縣的案子我看了,你們市委表現的很不錯,順利的抓出了市裡的蛀蟲。”
無論白春省如何思慮,可到這個時候,他還是想說些話的,畢竟劉正風是他在省裡的一根支柱,一旦失去,許田等人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。
“這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對於白春生,楊餘並沒有多麼的尊重。
因為白春生知道他是楊家的孫子,林家的外孫,京都的公子哥,既然如此,他就要擺出這副公子哥的傲氣。
你們中州厲害,可我就是不給你們麵子。
有的時候,這副欠打的樣子,對很多人還是很有用的,比如麵前的白春生。
畢竟在級彆上他終歸是白春生的下級,按照級彆談話的話,他隻有在下麵聽命的份,那麼這副楊家公子哥的樣子,白春生也不好說什麼。
同時這也是一種無言的施壓。
要知道楊餘來中州市任職,本就是那邊的意思,楊家哪怕不願意,但楊餘還是來了。
如今市裡災情的問題剛結束,楊餘這個市委書記,僅僅是調查了一些問題,目前也僅僅牽連到了一個縣委書記,就被如此的阻攔,省裡三巨頭中,出動兩位。
這是什麼意思?
把楊餘調到中州市,就是為了打壓他?讓他什麼事情都乾不了?什麼人都動不了,哪怕是證據確鑿的情況下?
當然這不是事情的真相,可有的時候根本不需要真相,這些明麵上的事情足夠楊家發難了。
“現在省裡對清水縣的案子意見很多,我想聽聽你的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