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從停職開始!
陽城縣天下大酒店裡,姚龍正和一位中年男子談話。
“這次的事情做的太明顯了些。”
中年男子看著姚龍頗為無奈的開口。
“白哥,你不是他的事情可早不可晚嗎?”
姚龍聽見中年男子的話,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在整個陽城縣敢對一位縣委常委出手的人不多,也有他們才有這個膽量,而姚龍敢出手自然是得到麵前之人的默許。
“就算要出手,你也要換個方法,總不能一個辦法用到死吧!”
中年男人心中的無奈更多,要知道他們合作乾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,可每次都用一個方法,恐怕是個人都知道這裡麵有問題。
原本以他們兩家在陽城的勢力,就算做的在明顯也不怕什麼,可隨著趙縣長的到來,讓他們在陽城的勢力受到極重的打壓,特彆是縣局常務副局長陳俊被調離後,縣局就盯上了他們,讓他不敢在隨意的做事。
這次的對林部長出手,原本是想教訓一番,就算要殺掉,也要做的更隱瞞才是,可姚龍在陽城縣作威作福早已習慣,在得知林部長背叛自己父親後,哪還能平靜下來。
姚龍本就不是什麼聰明人,做起事來也不想後果,才有了今天的被動。
“哼,我就要讓那些人知道背叛我們的下場。”
姚龍卻有著不一樣的想法,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會鬨得不小,這也是他要的效果,他這是在威懾縣裡那些搖擺的人,讓那些人知道他們是不能背叛的。
要知道隨著趙縣長對縣委的掌握加強,隨即的就是姚書記的權力的縮小,這種情況自然讓很多人有彆的想法,林部長隻是其中之一,隻不過是可以影響縣委投票的人,要說他們不能迅速的解決林部長,那彆人恐怕就要重新找靠山了,這也是他們必須對林部長出手的原因。
“那位楊縣長已經著手徹查此事,你準備如何應對?”
中年男子知道姚龍這種人是粗人,心中隻有對自己有利的事情,而對官場,對真正權力並不清楚,根本不像一個出身官宦人家的子弟,更像一個混混出身的人,所以對他說再多的險境都是無用的。
“我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,那便不怕任何人來查,更不用說一個靠著關係上來的廢物,我從未將他放在眼裡。”
姚龍聽見是楊餘來查這件事,更是囂張起來,在他眼中的楊餘隻是一個鎮級的小角色,不過憑借關係上位而已,他自負自己是一路拚殺上來的,怎麼會把一個關係戶放在眼裡。
再說他們姚家和白家這些年在陽城縣的經營是何等的龐大,一個楊餘如何能與之抗衡。
“這次的事情鬨得不小,到現在整個縣委的人都還在挨批,一旦趙縣長和楊餘合作,對我們得麻煩也不小,你一定要當心。”
中年男人看出姚龍根本不把楊餘放在心上,隻能無奈得開口提醒。
“白哥,你也不用長他人誌氣,滅自己威風,就算他查到一些又能怎麼樣?不要忘了整個陽城縣各個部門都在我們得掌握之中!”
姚龍頗為不屑的開口。
中年男人就是白老的次子白庭陽,以前因為白老的權勢,他和白庭陽之間自然是以白庭陽為主,可是隨著他父親成為陽城的一把手,他雖然沒有和白庭陽翻臉,可這主次也開始變化,隻不過沒有說透而已。
在這種背景之下,姚龍怎麼會將白庭陽的話放在心上。
“你不要忘了,我們已經失去縣委常委會的控製權,一旦出事,姚書記也保不住你。”
白庭陽自然聽的出姚龍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意思,可如今世事難料,姚書記成為了陽城的一把手,姚家的勢力自然壯大,白老雖然有影響力,可權力終歸已經不在其手,姚家終要壓白家一頭,這就是權力轉換所帶來的後果,就算他在看不起姚龍,這個事實也要認下。
“真到那個時候,我不介意讓他們都說不出話。”
姚龍正色的看著白庭陽語氣認真的開口。
“這個想法你永遠不要有,否則你們姚家滿門一個都活不了!”
白庭陽被姚龍的話嚇到。雖然他們敢對林部長出手,可林部長終歸是靠著姚書記才走到這一步的,就算出事也不會有什麼大人物非要給他討回公道,可趙縣長,楊餘就不一樣了,楊餘背後的力量他們雖然不知道,但楊餘得罪省組織部部長的事情他們都是知道的,楊餘能在這種情況下過關,這最起碼表明楊餘的力量在省裡。
而趙縣長則是明白的市委陳書記的人,可以說兩人中隻要一人出事,那必然要查個底朝天,到那時他們兩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,這種事情白庭陽絕對不能讓姚龍乾。
要知道白庭陽和姚龍不一樣,他早已過了原始的積累,如今依然上岸,他怎麼會拿著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姚龍冒險。
“你放心,我說的是萬不得已,不是現在。”
姚龍為人雖然莽撞,倒也不是白癡,自然知道對楊餘兩人動手的意義,不然他早就收拾趙縣長了,那還能等到現在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白庭陽聽著姚龍的話,心中才稍微安心些。
“對了,那個司機你安排好了嗎?他現在可是在縣局裡關著呢?”
這次的事情都是姚龍一人安排的,他也是在林部長死後才知道的,具體的安排他也不清楚。
“放心,那個人本就有必死之症,死也是遲早的事情,為了保住自己唯一的女兒,讓他做什麼,他都願意。”
姚龍笑著開口,乾這種事他自然是安排好的,不然不是一場空。
“那就好。”
白庭陽聽見姚龍的話在場安心不少,他可怕來個後院失火,他現在就是想和姚龍脫離都做不到,也隻能寄希望於姚龍的手段,不然他們都跑不掉。
就在兩人都放下心的時候,一個電話的到來讓兩人的所有的計劃都被打破。
“大哥不好了,四年前那件事要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