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欲皇叔心尖寵!
錦書聽得吃驚,“還有違規不違規的?莫非真有神在管著這個世間?”
“或許有,信就有,不信可能有可能無。”
“這話太玄,我沒聽懂。”
元太後說“就算有主宰,但主宰的是宏觀大局,極少會影響到個人,當然,大局與每個人都是息息相關的,大多數的人都是跟著大局走,打個比方,一個國家經濟繁榮,福利好,那麼百姓自然安居樂業,如果一個國家衰敗,遭受欺淩,百姓多半也過得顛沛流離。”
“嗯,我還是沒懂。”錦書想了想,覺得自己忽然失去智商似的,“這和您剛才說的信與不信,可能有或者可能沒有,有什麼關係。”
“因為我還沒說完,”元太後笑著看她,繼續道“有些人信,當信成為了信仰,那麼心境會發生改變,做的事情也會改變,至於變好還是變壞,取決於信仰是善還是惡,如果信仰惡,那麼做的多半是壞事,信仰是善,做的事也多半是好事,壞事做多了,總會有反噬的一天,好事做多了,也會有回報的一日,這就形成了大家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,但實則,這和大主宰沒有什麼關係。”
這個錦書就聽得明白了,“所以,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也不是絕對的。”
“不是絕對,這就是我剛才說哪怕不信,也可能會有影響,我們說幾率,幾率起碼高的,因為信仰善或者信仰惡,都會導致氣場的改變,氣場這個東西說起來很玄妙,但卻是個實實在在的東西,你是什麼樣的人,就會吸引什麼樣的人與你做堆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個道理,因此,當有相同磁場的人在一起,就會形成一股比較強大的力量,使得成功更容易,這就是人和。”
“您這話我聽明白了,不管是善,還是惡,隻要凝聚了相同氣場的人,那麼他們謀的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,都會比較容易成功。”
“是這個道理,話又說回來,我為什麼說大主宰其實很少會影響單獨個體,是因為人有思想,思想是不在主宰控製之內的,主宰可以在你左邊設一個坑,但你可以選擇走右邊,在人生裡,選擇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話題一下子討論到這個高度,錦書一時不知道怎接話,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彆有所指。
因為,之前太上皇便說過,她第一次來燕國,便說了一日殺三子的故事。
所以她是不是預知了什麼,所以才跟她說那麼一大篇話,在最後更突出一個重點,選擇,才是最重要的。
她以後會麵臨什麼選擇嗎?
“太後,您有話不妨直接說,我以後是不是會麵臨一個比較重大的選擇?而這個選擇,是可以影響到我的人生?”
元太後笑了起來,“錦書,你這麼敏感啊?沒有,我就是一路上憋得慌,想找人說說話,咱們之間又比較陌生,便談點不著邊際的話,熱熱場子。”
錦書可不信她就是隨便說說。
複盤了一下她剛才說過的話,“您方才說,這個不同時空的通婚,可以在兩個時空待著,是不是意味著,我也可以隨便回去,又隨便回來這裡?”
元太後望著她,笑容斂了斂,“你果真是很聰明的,但沒全對,你不可以,但是你的孩子有可能可以,需要一個契機。”
“契機?是不是像我母親那樣,得了一塊古玉,然後穿越到這裡?”
“和你母親不一樣,你母親得的那塊古玉,是時空碎片,時空碎片可以把她帶來這裡,也可以帶回去,隻是要怎麼用那碎片,你母親大概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那我的孩子……”
元太後說“不一樣,我也不能跟你說怎麼不一樣,什麼都說了,人生就少很多樂趣,人生還是要自己去經曆,稍稍點撥,就足夠了。”
錦書聽了她的話,反而更加的迷茫了。
心裡頭還有很多疑問,但她連問問題都不會了,她分明還有很多不懂的。
她隻能問了一個其實也不是很想要答案的問題,“當初我和我丈夫,還有幾個朋友一起被時空旋渦卷走,為什麼隻有我和我丈夫覺得難受?”
元太後說“因為你們的身份不一樣啊。”
“身份不一樣是指……我們夫妻是王爺王妃,身份貴重些的意思嗎?”這……時空旋渦也仇富?
元太後失笑,“不是,不是這個意思,我說的身份不一樣……嗯,你既然問到了這個問題,那麼還真是要透漏一點點了,因為時空漩渦檢測到你們不該去彆的時空,時空旋渦裡有一種力量想把你們送回燕國,但是沒送成功。”
“我們不該回去那個時空?這又是為什麼呢?”
元太後指了一下她腹中的孩子,“還是你孩子的緣故。”
錦書想怎麼又跟孩子扯上關係了呢?那時候都還沒懷上孩子呢。
想再問,元太後已經壓壓手,“不必問了,多的我也不能說,隻能再說一點的便是,以後要做出選擇的人,不是你,是你的孩子,當然你們可以商量著去做出這個決定來。”
談話到此便結束了,因為元太後說困了,想回去休息。
可錦書還是有滿腹疑問啊,跟元太後談的一席話,沒讓她有半點明朗的感覺,反而覺得前麵迷霧重重。
有一種誤闖了懸疑劇的感覺。
鴻臚寺給北唐貴賓安排了盞館。
回到盞館之後,宇文皓問妻子,“該說的,都說了?”
“能說的都說了。”元太後笑笑,“不過,我看她需要慢慢消化,我可能把她說懵了。”
“能把她說懵,是你說得太多了。”
元太後手裡捧著一杯茶,吹了吹,眉眼裡盈著光芒,“想多說點的,但是,這怕影響到她以後做決定,我總不能告訴她,以後這位元新帝是沒有兒子的,而她肚子裡的孩子,或會成為太子或者皇帝,而一旦是一國之君將失去時空行走的能力,到時候他是選擇做個時空遊客,還是當皇帝,這看他自己的選擇,而他的選擇,也將影響燕國國運,這些話,我可不能說啊。”
“嗯,確實不能說,但你都知道那孩子將來會做什麼選擇了,對嗎?”
“我沒看那麼長遠的事,看得太長遠,我的人生很無趣。”她笑著飲了一杯茶,望向夫婿,“落祁北給的那封信,你給無上皇了麼?”
“他不讓我看虎爺,我也不給他看信。”宇文皓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