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允許唐酒酒穿衣服,哪怕是給他做飯,都必須赤著身體,這樣他想怎麼樣就可以隨時隨地怎麼樣。
她必須像一個女仆,侍候著自己,她必須像一條狗,隨時隨時的跪在地上舔著自己。
他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唐酒酒的美,看到她迷人的身段兒。
因為莫修遠知道,唐酒酒太美了,不管她站在哪裡,她都能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芒,奪取一切光華。
她就像是一抹春風,能隨時吹進人的心裡,撩撥得人心癢癢的。
“我該謝謝你讓我做你的情人嗎?”
酒酒氣得笑了起來,她一直覺得莫修遠是不是有病啊,很嚴重的心理疾病。
不然怎麼會自以為是到這種地步。
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嗎?
“你的確該感恩,如果換做彆我,我早就讓他消失了。”
莫修遠那雙斥紅的眼眸,死死的盯著酒酒美麗的臉蛋,她比唐一寧漂亮太多了,唐一寧哪怕化著最完美的妝,也比不上素顏的唐酒酒。
“可惜。”
酒酒眼裡的嘲諷讓她的眼眸像珍珠一樣剔透,看著莫修遠時,莫修遠突然間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。
“你沒有資格讓我做你的情人,你甚至都沒有資格和我說話。”
“一個男人,一天到晚隻想靠女人起家,可見能力,也不過如此。”
“你個賤人!”
這種被看穿的感覺讓莫修遠徹底的惱怒起來,拳頭緊捏時,碰到了口袋裡的針筒,莫修遠冷眸裡戾意翻湧,這支針,是用來對付唐酒酒的。
陳醫生是個醫生,她知道下藥的輕重,知道什麼該做,什麼不該做。
所以這支針,不會要命,但一定會讓唐酒酒好過。
莫修遠氣得咬牙切齒,這個唐酒酒,真是不知好歹,給她臉,也不知道要臉,既然這樣,一定要給她教訓。
針筒被莫修遠悄無聲息的捏著藏進了袖子裡,走到唐酒酒的點滴前,莫修遠冷眼看著唐酒酒。
“唐酒酒,你太絕情,也太卑鄙,我一再的給你機會,是你自己不想要的。”
“彆怪我無情,是你自找的。”
酒酒轉頭,冷眼看著窗外,莫修遠迅速的把針管推到自己的手心,捏著酒酒的針管,剛想要動作。
門突然間被推開。
護士長端著藥具走了進來,見到莫修遠的時候,淺笑著打招呼。
“莫先生在這裡呢,剛剛看到邵護士在找您。”
手機也沒有帶出來,洗手間也沒有,把邵護士嚇了一跳。
“我馬上就回去。”
莫修遠煩燥了起來,好不容易有個好機會被護士長打斷。
“哎呀。”
護士長不小心撞到了莫修遠,莫修遠原本身上有傷,衣服都不能碰一下,否則就刺痛無比。
撞士長撞他一下,正好布料碰到了他那個地方,痛得莫修遠手一鬆,彎腰護著自己的腹下位置。
那根針管不小心就掉進了一隻長方形的盒子裡……